干你事。莫要插嘴。我今日是要定了那蛤蟆。”
说罢。白大褂转身。对关二爷怒道:“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卖还是不卖。”
关二爷还是鼻孔朝天。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道:“就不卖。你待怎的。打我。”
白大褂大怒。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回过身猛的往朱月坡膀子上一插。得意道:“嘿嘿。不给是吧。这就是你的下场。”
朱月坡懵了。这老头儿难道是神经病。TM的。自己从头到尾就沒开过腔。偏偏这剪刀、注射器、吊瓶都往他头上招呼。这算什么事儿。却待要叫。那老头儿又转过身白了朱月坡一眼。呵斥道:“闭嘴。这里沒有你的发言权。一边儿蹲着去。”
朱月坡快哭了。倒不是他不想一边儿去蹲着。关键是。。。尼玛。这老不死的像自己强奸了他亲娘似的。满是干茧泥垢的爪子。正死死抓着朱月坡命根子不放。要只是抓着也倒算了。这厮还是不是抠两下蛋蛋。不但不消魂。反而疼得朱月坡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大褂见朱月坡面色酱紫浑身不停哆嗦。牙齿跟敲木鱼似的咯咯作响。忍不住皱眉道:“别给老子摆这副丑脸。像我借了你钱沒还似的。”
“我。。。”随着老头子手上力道越來越大。朱月坡头上早已是青筋突出。冷汗直冒。强忍着疼痛。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我-T-M-蛋-疼-啊。。。”
导演满口是血。哭丧着脸会过头也叫道:“我-TM-也-蛋-疼-啊。”
为什么导演也会蛋疼。这倒不是因为蛋疼也会传染。原來不知何时。导演裆部也多了一只陌生的手。看他裆部一阵扭曲。显然也是遭了道。
老儿阴着脸对关二爷道:“你卖不卖与我。我数三声。若是你还不答应。这两后生这辈子都不用打手枪了。更不会蛋疼了。”
关二爷很是脑残的道:“那不是更好。不过。我可不会因为感激就卖。”
“好。好。”老头子连道两声好。朱月坡暗叫一声苦。却待求饶时。老头子突然松开抓着导演命根子的手。又从他那白大褂里掏出一包粉状物。转过头对朱月坡淫笑道:“后生仔。不是老夫心狠。你也看到了。是他太固执了。來吧。这是老夫研制多年的成果。。奇淫合欢散。嘿嘿。今天老夫就让你好好当一把男人。”
说罢。扯住朱月坡耳朵。劈手便要往朱月坡嘴巴里灌。朱月坡大惊失色。这奇淫合欢散他可是听说过的。据某人口述。磕了这药。连头母猪都能干趴下。单靠撸管。把管子扳断都不见得有效果。当下誓死不从。一边挣扎着一边对关二爷叫道:“大毛兄。你便把那蛤蟆给他吧。我草。这老头子有种。不是玩儿假的。唔。。。呸。”
关二爷依旧还是摇头道:“想让洒家就这么屈服。绝不可能。”
我草。不地道啊。朱月坡两手乱舞。形同疯子。好说歹说关二爷就是不肯松口。就在嘴巴即将被老头儿用钳子撬开时。朱月坡心里一急。大叫:“关大毛。我草你妹。你只要把那蛤蟆给他。你说什么老子都答应你。”
果然。这话还是有效。关二爷有些心动了。歪着闹袋道:“你说真的。”
老头手劲儿不是一般的大。朱月坡带着哭腔道:“真的。我TM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关二爷摸了摸脑袋。自言自语道:“好像。。。”
“草。老子以我的神格发誓。总可以吧。”
“那行。这样吧。你先把这只老鼠吃了吧。”
说话间。关二爷又从朱月坡的病床上抓出了一只不知道是后天营养不良。还是先天发育不全(有区别吗。)浑身光滑无比。个头堪比个子较小猫咪似的老鼠來。
朱月坡心里一阵恶寒。但为了自己的清白。还是忍不住狠狠的点了点头。
“李大爷。原來你在这儿。走。回去。该吃药了。”就在这时。两个身材彪悍的护士抢进房间。拉着那白大褂老头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