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啊。我和人棍贤弟逛街时无意之中发现的。这东西要是放在以往可能沒什么用处。但现在你绝对用得上。”
国安的都有一颗格外好奇的心。导演听他说得玄乎。忍不住把脑袋探过去。笑嘻嘻的说:“什么宝贝。说得这么玄乎。拿给哥瞅瞅。”
关二爷也不吝啬。随手把袋子扔了过去。导演迫不及待的打开。脑袋往里面一伸。朱月坡还沒來得及问。只听得导演发出一道厉鬼般的惨叫。紧接着将袋子往天上一扔。“嗖”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钻到了床下。
他这一扔。袋子里的东西顿时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撒了下來。但见漫天都是蜈蚣、蛤蟆、毒蛇、蝎子之类让人心惊胆战的事物。朱月坡吓得三魂荡荡。七魄悠悠。也发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嗖”一声爬到床上。迅猛无比的钻进了被窝。
TM的。朱月坡知道里面是活东西。但却沒有想过里面会是五毒害虫。暗骂一声关二爷变态。朱月坡蒙着被子瓮声瓮气道:“快把那些东西拿开。”
这可不是开玩笑。被这些玩意儿蛰一下。说不定就会要了老命。朱月坡还年轻。还是个处男。自然不想就这么挂掉。
关二爷抓住一条绿油油的蜈蚣。埋怨道:“搞什么。这可是洒家费劲千辛万苦找來的好东西。怎么能随便乱扔。智深贤弟。你且出來。洒家与你说话。”
朱月坡不是傻子。在危机沒有解除之前。自然不会出去。关二爷见他无动于衷。索性上前。一把掀开被子。捏着那条蜈蚣对朱月坡道:“智深贤弟。洒家知道你是中了毒。这不。你看。洒家特地找來这些玩意儿。你吃了。包你精神百倍。”
朱月坡颤抖着声音道:“你这是玩儿的以毒攻毒呢。我草。我又不是杨过。”
关二爷毫不在意道:“当然。治疗中毒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毒攻毒。來。整一条。”
朱月坡跟个地下党似的。厉声道:“给我拿远点。老子有骨气。吃什么也不吃这鬼东西。赶紧的。拿走。再不拿开。老子打电话报警了。”
关二爷不屈不挠道:“智深贤弟。这良药苦口利于病。你别耍小孩子性。來。乖。把嘴张开。放心。这东西不咬人的。吃一条就好。真的。”
朱月坡怒道:“你TM有完沒完啊。你以为你是护士呢。老子说了。我TM吃不下这玩意儿。再说了。这玩意儿是人吃的么。赶紧的。给老子把它扔了。不。踩死。”
关二爷看了看手里那蜈蚣。恍然大悟道:“原來智深贤弟是怕这东西啊。你等着。”
接下來又是“嘿呀”一声。朱月坡还沒來得及松口气。又见关二爷像变戏法似的摸出一条花不溜秋的毒蛇來。拿到朱月坡面前晃了晃道:“智深贤弟。刚才是洒家疏忽了。咱不吃蜈蚣。吃这个怎么样。你看。这毒蛇多好看呐。啧啧。。。”
说实话。朱月坡还真沒觉得这毒蛇有什么好看。像个小孩子跟家里人赌气似的。倔强的把头别到一边儿。嘴里道:“这东西看着心里就发毛。哪里吃得。拿走拿走。”
关二爷语重心长的教育道:“智深贤弟。别闹了。吃一条就好。相信我。”
朱月坡会相信他才有鬼了。连忙摇头道:“说不吃就不吃。老子有骨气。。。”
关二爷见朱月坡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只得叹了口气。把那毒蛇随便往走廊里一扔。朱月坡本以为他就此放弃了。恰才松了口气。这光头突然又提起那蛇皮口袋。“哗啦”往朱月坡床上一倒。指着那些常人根本就不敢摸一下的毒物道:“要不这样吧。这品种这么多。你随便挑一种。要是你还是冥顽不灵。休怪洒家不知轻重了。”
來了。來了。这贱人还想用武力逼迫呢。朱月坡会向他屈服么。答案是肯定的。。会。只见朱月坡小心翼翼的指着那浑身发黑的蛤蟆道:“就。。。就它吧。”
关二爷点了点头。抓起那蛤蟆。突然飞身上前。捏开朱月坡嘴边。便要往里面灌。朱月坡惊得魂飞魄散。连忙叫道:“咱能不吃生的么。”
就在这时。一戴老花眼镜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來。看到关二爷正对朱月坡施暴。将手里的点滴瓶儿往地上一扔。喝道:“畜生。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