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为了维护世界和平而诞生的奥特曼一般,老头和大妈顿时羞愧满面,不过老头子看样子是个见过世面的人物,兀自还犟着脖子强辩道:“你是什么人,不一样三更半夜在医院闲逛,”
朱月坡摸出电筒,胡乱在老头子眼睛上晃了晃,冷笑道:“我是什么人,你问得倒好,实话告诉你,今晚就是我哥几个负责巡逻,你这老头子恁的不知好歹,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出院,”
说这话时,关二爷和薛仁贵也从垃圾桶后面钻了出來,沉着脸喝道:“不消多说,你这老儿定是沒病装病,大半夜的不睡觉,四处闲逛,扰人清梦,留你不得,”
说罢,两人一左一右,如同左右护法一般,径直将老儿架起,便要往外面丢,老儿杀猪也似的叫了起來,大妈连忙帮着说好话,朱月坡听到四周传來的脚步声,不由得慌了,赶紧问道:“若是要饶了他也行,你只告诉我太平间往哪边走,”
大妈连忙把手往楼上一指,说:“上楼梯左拐,然后直走,倒数第一间便是,,,不知你们这么晚了,去那儿,,,”
朱月坡沉脸道:“不该问的别问,免得惹來杀身之祸,”
说罢拉着关二爷和薛仁贵一溜烟儿的朝楼梯口奔去,恰巧遇到一个负责夜间巡逻的保安,劈手拉住朱月坡喝问:“你们是什么人,”
朱月坡也不心慌,不耐烦的打掉他的手,厉声道:“闪一边儿去,警察办案,我且问你,刚才有个黑衣人上去了,你看见沒,”
保安疑惑道:“警察怎么这副打扮,”
关二爷不悦道:“你这厮,端的是头发短,见识也短,俺们是便衣,”
那保安见关二爷凶神恶煞,面貌狰狞,顿时有些心虚,连忙道:“不好意思,警官,我这人有些近视,一时沒看出來,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
朱月坡不耐烦的打断保安的话道:“你只须说看到有人上去也无,”
保安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朱月坡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他一个老大暴栗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还不去喊人,站这儿作甚么,扮菩萨呢,”保安连忙撒开脚丫子便跑,一边跑一边手舞足蹈的大叫:“不好啦,有刺客,快來人啊,”
朱月坡见保安远去,带着关二爷薛仁贵直奔二楼,然后左拐,径直奔到最后的房间,把手往门上面摸了摸,很好,很凉,应该就是这儿了,
不过看着门上面那拳头大小的锁,朱月坡登时犯难了,TM的,不就是一堆无人认领的死人么,有必要藏得跟国宝似的不,
听得楼下嘈杂起來,朱月坡知道那保安喊人增援來了,心里那叫一个急呀,关二爷哪里还管会不会惊动别人,当下一把将朱月坡推开,吐了口唾沫在手心,大力搓了一把,然后摸了摸脑袋,怪叫一声,径直朝房门撞了过去,
“呯”这门着实有些结实过头,关二爷这势大力沉的一撞,除了声音响点儿之外,并沒有起到其他的作用,反而他自己还四脚朝天倒在了地上,
这个傻B,朱月坡暗骂一声,连忙将其扶起,关二爷脑袋兀自还在摇摆,嘴里喃喃道:“看,,,看洒家的,,,爆炸头,,,头球,”
朱月坡泪流满面,感情这家伙是在把门板当足球顶呢,事实证明,再硬的脑袋,和门板相碰撞,受伤的也只可能是脑袋,
薛仁贵听得脚步声越來越近,后退两步,大喝一声:“看我天残脚,”矮墩的身体如通过炮弹一般直取门板,而这时朱月坡却想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