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确实是我前妻的儿子。十八岁跟我。学了一身本领。本待是干几件大事儿光宗耀祖的。但不曾想。这小子命不好。”
好家伙。够阴险。朱月坡这一刻对导演佩服得那叫一个五体投地。这厮把前妻的儿子推出去干这九死一生的事儿。绝对存在着报复心理。朱月坡敢打赌。导演绝对是因为私生活不检点。被他前妻一怒之下给踢了。于是他怀恨在心。。。
说了半天。大概事情也就那样了。朱月坡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吃午饭的吉时。见这导演屁股依然还在沙发上。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只得开口问道:“导演大人。你看这也不早了。要不咱们吃过饭在來研究吧。”
本以为这厮既然是国安的。至少还是会察言观色。在场的。哪里有一个人有挽留他的意思。脸上分明写着丫的快走。别影响俺们用膳。但导演却是摸了摸自己有些干瘪的肚子。斩钉截铁的答道:“那敢情好。咱就吃了再聊。”
杨广心中不悦。有心恶心某人。于是扯着嗓门对李莲英叫道:“那个谁。就是你。看什么看。沒见过靓仔。赶紧的。去把我袜子里的东北大米拿出來淘了。”
袜子里的大米。导演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依旧还是稳如泰山。关二爷见他沉得住气。也连忙对李莲英吩咐道:“我上次掉进厕所的那只鸡蛋还在吧。赶紧的。拿出來。咱今天得招呼贵客。什么。烂了。沒事儿。烂了不打紧。能吃就行。”
导演有些犹豫了。诸葛亮见还不能将他拿下。于是又下一剂猛药:“阿英。今天好像停水來着。你就用我夜壶里的尿水淘米行了。还有。上次我用内裤包回來的臭豆腐也别藏着。虽然说被我坐得烂了。至少也拿出來。多个菜嘛。”
说罢。转过脸笑嘻嘻的对导演说:“这位大人。您看。咱今中午就这么凑合着吃行不。实在不行。吾人还在后面公共厕的粪池里养了一只大王八。。。”
话说到这里。导演要是还坐得住。那就真的是神人了。连忙起身。故作摸出手机按了按。装作一脸歉意的对朱月坡说:“那啥。刚才我老婆发短信叫我回家吃饭。我这就不在这里吃了。你们哥几个吃好、喝好。下午我再过來。”
说罢。不顾朱月坡的劝阻。在冰箱摸了一只香蕉。揣进兜里落荒而逃。看着导演遁去的背影。杨广很是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喃喃道:“怂包。”
这顿饭显然吃得十分沉闷。大家伙儿都知道这次任务危险至极。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就连薛仁贵都比往常少吃了一只猪蹄。
这次不比得往常。这要命的干活。朱月坡还是不忍心让某些人白白送死。于是对杨白老说:“阿白哥。你看。这次任务凶险万分。要不。。。”
杨白老知道朱月坡想说什么。挥了挥手打断他的话道:“朱仙人不必多言。老夫打了大半辈子的鬼子。从來还沒有后退过一次。不论如何。这次我必须去。”
问其他人。纷纷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朱月坡无奈。只得答应。
下午。导演喝得醉醺醺的如期而至。给朱月坡说了一下大致什么时间动身。以及还有那些注意事项。然后便打着酒嗝飘然而去。在他下楼后不久。朱月坡隐隐约约听到了重物从楼梯上滚下的声音。暗暗祈祷是某人因为缺德事做多了。摔了。钻出去一看。某人正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暗骂一声活该。朱月坡便狠狠关上了大门。
接下來的日子。朱月坡仿佛癌症患者一般。抱着有一天过一天的心态。根本就沒把钱当钱花。直到五天后的早晨。朱月坡还在和周公下棋。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当看到导演那副尊荣时。不由得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