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的走出门口。饶是朱月坡但大如牛也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尼玛。整条街密密麻麻的全是衣着怪异、打扮独特鼻孔朝天的小混混。
为首一个。估计是他们的老大。留着本世纪颇为罕见的中间秃。梳两条羊角辫。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西装。一条黑乎乎的领带栓狗似地胡乱捆在脖子上。脚下蹬一双木拖鞋。嘴里叼着个烟头。对旁边的小混混指手画脚。好不威风。
路边两个寻街的见到那扎眼的中间秃。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找到一个垃圾桶躲了起來。心里暗暗祈祷这煞神不要和垃圾桶过不去。自己什么都沒看到。
哼。装B。朱月坡很快便给这个青年下了个定义。走进屋里搬出藤椅。大刺刺的往上面一坐。也嚣张无极限的吞云吐雾起來。一只脚还踏在藤椅上。两手也不闲着。不要命一般抱着脚丫子猛抠。看得行人纷纷皱眉。有人心道:这小子绝对得了烂脚丫。不然。那双脚怎么可能这么黑。
那老大走到面馆一米处。便把手一招。示意大家伙儿停下。呸的将烟头吐到地上。把手往朱月坡阵中一指。轻蔑的喝道:“刚刚打人的是哪几个。都给我站出來。其他人。该做什么就做甚么。我今儿个心情好。不为难大家。”
朱月坡阵中关二爷挺身而出。将他那狗熊一般的胸脯拍得“咚咚”作响。睁圆怪眼叫道:“人便是洒家打的。你是哪里來的鸟人。也敢在洒家面前指手画脚。好不知死。速速退去。洒家便绕你。若是迟了。休怪洒家不讲情面。”
哈。那人登时乐了。把手往自己脸上一指。笑道:“你问我是谁。”
说着拉了一把他旁边那兀自还在卖力挖着鼻孔的秃头青年道:“小秃子。你告诉这秃驴。我是谁。有些人啊。踢铁板上了还兀自不知哩。”
被称为小秃子的青年把手指在衣服上擦了擦。指着关二爷叫嚣道:“你那死秃驴。给我听好了。这位乃是我小刀会帮主陈大炮的亲儿子。。刘坦克。识相的。赶紧给坦克哥跪下。否则。教你全家都死。还不留全尸。”
矛盾吧。老子姓陈儿子却是姓刘。其实并不是大家想的那样。只是那小秃子的口误罢了。关二爷是个粗人。哪里去管他到底是什么坦克。他只知道面前这小子辱骂了自己。当下光头一摸。大喝:“竖子怎敢侮辱洒家。”
说罢便要冲上去教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秃子。却被身后的朱月坡喝止住。坦克见正主终于出面。不由得眯起那对王八眼儿仔细打量起來。但这朱月坡的容貌确实不敢恭维。越看越心惊。越瞅越胆颤。到最后。坦克很是怀疑。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外星移民过來的。不然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可能长得这么艺术。
当然。在坦克打量朱月坡的同时。朱月坡也斜着眼睛打量着面前这位黑道太子。朱月坡一直认为自己长得已经很是对不起观众了。但哪里想到居然还有人能长得这么叛国。尤其是那发型。让朱月坡想起了某部电视里的山龟次郎。
有道是丑人多作怪。朱月坡和坦克对视了将近十分钟。就在大家伙儿忍不住想要出声提醒时。突然两人同时撅起大嘴。呸的朝对方吐出一口唾沫。异口同声道:“龟儿子。什么鸡毛玩意儿。”
这话一出。大战立马爆发。不用朱月坡开口。蛋黄派两员大将一左一右同时杀出。正是关二爷和薛仁贵。胡一刀、柳下惠也不甘示弱。抄起条凳加入了厮杀。杨广虽然见过不少厮杀。但自己都是躲在后面当指挥。就算败了也可以逃命。这么近距离的厮杀还是头一次。不由得一脸惊慌道:“快來护驾。”
杨白老以年事已高不宜轻出为由。只躲在后面呐喊助威。诸葛亮则是躲在桌子下面一个劲儿的颤抖。李莲英还好。打着他是阉人。要为人民服务的旗号。正殷勤的给朱月坡捏着腿。贾丽美和小乔为女儿身。更是不可能上前厮杀。至于胡汉三那死鬼。当看到外面的大太阳后。便躲在了家里不肯出门。
于是乎。朱月坡这强悍无比的蛋黄派就只有那么四个人在外面和一群混混厮打。以至于大部分无事可做。纷纷蹲到街边扯起家常來。当然。其中也不乏有眼尖者。犹豫片刻。便朝兀自还在抠脚丫子的朱月坡冲了过去。
朱月坡大惊失色。翻身从椅子上跳起。就在那两个混混离他只有一步距离时。朱月坡突然暴喝一声:“站那儿别动。”
两人被他这一喝惊得呆了。还真的站那儿沒动。朱月坡随即往两人身后一指。装作惊讶道:“兀的那不是你老母來了么。”
两个混混都是学生。平日在外面是黑老大。在家里就是乖宝宝。要是这砍人被老妈逮了。那就原形毕露了。当下两人连忙转身看去。除了一个扫大街的清洁工大妈。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心中正疑惑自己老妈什么时候做起清洁工时。只听得身后朱月坡怪叫一声。两人暗道一声不好。急要躲闪。但却为时已晚。朱月坡手里的条凳早敲在两人脑袋上。两人登时白眼一翻。脚下一软。就这么倒了下去。
朱月坡见自己一击得胜。把板凳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嚣张的叫道:“就这功夫也敢在本仙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