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琢磨,本仙人突然发现脚疼得厉害,跑步得了,我也权且坐下休息一把,还是等大家伙儿來了再说吧,”朱月坡还是有些害怕,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坐在了地上,脱下脚上那双黑乎乎的解放牌胶鞋一看,尼玛,这脚上还真的起泡了,
柳下惠心好,连忙摸到朱月坡身边,捡起一块石头说:“朱仙人,我看你脚疼难当,让我來帮你排忧解难吧,”
说着也不管朱月坡同不同意,一把抢过朱月坡一只臭烘烘的脚,举起手里的石头便是砸核桃似地一顿猛砸,顿时血水四溅,朱月坡惨叫声连连,
关二爷大惊失色,急忙起身,一把将柳下惠揪起,厉声喝道:“好你个死汉奸,居然敢害智深贤弟,端的是活得不耐烦了,找打,”
柳下惠哪里來得及解释,嘴一张,便挨了一个大耳刮子,登时被打得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紧接着关二爷又是一记绝户撩阴腿扫在柳下惠裆部,柳下惠惨叫一声捂着裤裆蹲了下去,当然这还沒完,关二爷再顺势一个猛烈的霹雳肘击砸在柳下惠背上,这一套联合技才告一段落,
柳下惠一天之内连续挨了多次毒打,登时便晕了过去,而朱月坡却是捂着脚底板哇哇大叫,好在不多时薛仁贵等人便赶了过來,因为走得太过匆忙,沒來得及准备绷带神马的,只得随便扯了点树皮茅草给朱月坡把满是鲜血的脚裹住,算是包扎完毕,至于柳下惠,沒啥包扎的地方,关二爷只得再复一脚将其踹醒,
朱月坡在贾丽美的搀扶下,拄着树枝勉强走了几步,一向大男子主义的他顿时大手一挥,豪气万丈的叫道:“沒事儿,这点小伤表哥还沒有放在眼里,我是什么人,仙人也,分分钟就不疼了,你不用扶我,我,,,”
话音未落,贾丽美把手一放,朱月坡登时脚下一软,栽倒在地,啃了一嘴沙子,心里苦笑道:看來这装B,还TM真不是一般人能装的,
在贾丽美的搀扶下再次站起,朱月坡再也不说大话,把手往前面一指,开口道:“哥几个,赶紧的,前面还有人等着咱们去解救呢,”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前,果然,大约十分钟后,朱月坡再次带人來到了那除了枯树便是芦芽的荒山脚下,让他吃惊的是,剩下的那三只恶鬼居然还沒走,还TM蹲在地上玩儿着石头剪子布,而他们旁边则是一堆碎肉,那不是胡汉三是谁的,
“哥几个,救人,”朱月坡大喝一声,从胡一刀手里夺过那本來属于自己的摔不死降落伞,一手捏伞,一手拄棍,一瘸一拐的朝那三个暴徒冲去,
关二爷等人唯恐朱月坡有失,连忙跟上去,但唯一有一点沒有搞明白,朱仙人嘴里口口声声喊着救人,却沒见要救的人在哪里,而且他还朝三个明显不是人的东西冲去,看样子是想谋财害命,
罢了,有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虽然自己不曾嫁给他,但这拜了把子也算是半个他的媳妇儿,一边这样想着,关二爷和薛仁贵一边抄起家伙也冲了过去,
三个小鬼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当下尖叫一声便各自逃命,朱月坡手快,早敲中一个,那小鬼惨叫一声,立马便沒了踪影,比起先前那白骨精來明显有些不同,
赶走三只小鬼,朱月坡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下捧起了地上那四分五裂的头颅,擦了擦上面的灰尘道:“三哥,你沒事儿吧,我带人救你來了,”
头颅很是诡异的惨笑一声,登时一条残缺不堪的舌头从嘴里滑了出來,朱月坡连忙捡起又安了回去,头颅开口道:“好,,,好兄弟,哥哥,,,沒,,,沒有白疼你,赶,,,赶紧把哥哥拼起來吧,这,,,TM被分尸,还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