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柳下惠。这名字咋这么熟悉。朱月坡把脸转向贾丽美。虽说贾丽美的历史超烂。但怎么说她也是除了自己之外。唯一一个还算学过历史的人。至于史记上有沒有记载柳下惠这么一个人。那就不得而知了。要是有记载。其他几个应该也知道。
贾丽美咂了咂嘴。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你真是柳下惠。那个啥坐怀不乱的伪君子柳下惠。”
哦。原來是他。难怪长得白白胖胖。头上捆着红丝带。打扮得跟个小白脸似地。感情这家伙就是那啥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朱月坡也一脸期待的问道:“你真的是柳下惠。你为啥美女坐怀都不乱來呢。难不成你下面那话儿沒了。”
柳下惠急了。跳将起來叫道:“那都好多年的事儿了。老替他做什么。我就是那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怎么的。”
朱月坡见他焦躁。连忙赔笑道:“沒事儿。沒事儿。我们就是想了解一向情况而已。你也别介。实在不行咱换个话題吧。”
见柳下惠点了点头。朱月坡想了想又道:“那女的长得是不是很丑。”
柳下惠脑袋显然有点二。愕然的抬起头问:“什么女的。”
朱月坡好心提醒道:“就是那坐你怀里的女的呀。你难道忘了。不应该吧。要是我遇到这等好事儿。估摸着睡着了都能笑醒。怎么可能忘记。”
柳下惠怒了。真的怒了。说好不停那事儿的。说着说着M逼的。居然又说到那事儿上面去了。要说來。那事儿简直就是他一辈子的耻辱。本待是给朱月坡这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家伙一点教训。但见关二爷和薛仁贵虎视眈眈。隐隐有动手的迹象。于是无奈的开口道:“实话告诉你们吧。坐我怀里那其实不是女的。”
这话一出。朱月坡更是震惊了。尼玛。搞了半天这家伙之所以坐怀不乱。原因居然是。。。坐他怀里那不是女人。草。我说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纯洁的人。要么就是太监。要么就是阉人。再要么就是屌爆了的人。反正就是沒那功能的。
好吧。这个家伙算是问清楚了。朱月坡也懒得管那天坐他怀里的到底是老头子还是年轻小伙儿。现在他要做的。便是审问另外一个还在兀自摇头的黑大汉。
大家猜猜这家伙是谁。当然。朱月坡猜测的是李逵。看了几年的水浒传。除了李逵他还真的想不到有谁能长得跟煤炭似地。都快赶得上包黑子了。
朱月坡走到那人旁边。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道:“嘿。哥们。坐飞机呢。”
黑大汉不答话。只把脑袋來摇。摇得朱月坡都快睡着了。旁边的关二爷赶上來便是一大耳刮子扇在黑大汉脸上。黑脸汉子顿时醒悟过來。瞅了关二爷一眼。突然跳将起來。一脸激愤的指着关二爷叫道:“好你个光头刁民。居然敢殴打朕。來人啊。给我把他拖下去站讫报來。心肝与我挖出來煲汤喝。”
口气嚣张无比。朱月坡顿时便想到。这家伙一定是某个朝代的皇帝。猜测未了。那黑脸又往电视机上一坐。叫嚣道:“朕乃九五之尊。岂能与你等刁民平起平坐。來人啊。朕有点饿了。去给我整盅燕窝漱漱口。再來一盘鲍鱼。。。”
话音未了。脑门上早挨了一暴栗。急忙抬头看去。敲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方才有不良企图的光头大汉。黑脸顿时又惊又怒。哧溜从电视机上蹿下。把朱月坡一扯。指着关二爷叫道:“你。还愣着做什么。朕封你为总督兵马大元帅。快去灭了那挨千刀受万剐的死秃驴。为朕出这口恶气。”
一口一个光头。关二爷更是气满胸膛。当下“噌”的把背后的电锯一扯。作势便要将这黑脸大汉一分为二。朱月坡连忙横在两人中间。劝解道:“大家伙儿好不容易來一回。都别闹。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关二爷兀自怒气未消。指着黑脸道:“这厮好生犯贱。居然辱骂洒家。智深贤弟。你休要拦我。不取他狗头。我心头恶气难以平息。”
朱月坡却待说话。那黑脸大汉又跳起來叫嚣道:“你这死秃驴。我骂了你又待正的。朕乃九五之尊。骂你一个刁民是看得起你。你能把朕如何。”
关二爷正待回口。只见朱月坡气沉丹田。张嘴大喝一声:“都TM给老子住嘴。”
两人咂了咂嘴。沒有开口。如同斗气的幼儿园小孩儿一样。而朱月坡则是带他们的阿姨。将两人拉到地上坐好。朱月坡首先问那黑脸大汉:“你是何人。”
说到自己的身份。那黑脸大汉顿时得意起來。胯间的袍子一撩。作势便要往电视机上面坐去。但见朱月坡一脸不快。只得讪讪的摸了摸屁股道:“我是谁。哈哈。告诉你。我的來头可大了。一般人我是不屑于公诉他的。我看你小子丑得有木有样。倒是个淫才。偷偷告诉你吧。我可是皇帝。至高无上的皇帝。九五之尊。”
朱月坡自然早就猜到这家伙是个皇帝。而且说不定还是那种荒淫无道的皇帝。当下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我知道你是皇帝。TM的。老子问你姓名。丫的。要是再给老子扯这些沒用的。信不信老子随便施个小法送你上西天。”
黑脸见朱月坡不像是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