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人如其名。长得跟菊花似地。当然。这长相什么的暂且不议论。忍忍也就罢了。最不能忍受是。丫的居然还是个先天性痴呆儿。一张大嘴张起。跟个癞蛤蟆似地。口水从來都是顺着下巴往下流。和她坐了将近半个小时。包黑子如同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漫长。若不是他聪明。推脱自己拉肚子。恐怕当天就失身于她。
试问。这种货色。要是是换做是你。你会满意吗。不管你满不满意。反正咱们的包黑子同志是打心底不满意。好几天不能淡定。
当下包黑子一脸怒容。埋怨道:“月老。不是我吹嘘。我怎么也算是咱天庭排的上号的帅哥吧。我不要什么国色天香。但也要能过正常日子吧。你说那如花像个什么东西。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铁定认为我是她家请的佣人。要不是看在。。。”
“嘘。”包黑子越说越激动。颇有参如來一本的架势。月老上前。伸出他那双咸猪手。一把捂住包黑子的大嘴。左右看了一把。低声道:“小声点。这要是让如來听到。我保管你丫的沒好果子吃。有些事儿大家心里明白就知道了。沒必要说出來。省得隔墙有耳听了去。无缘无故遭罪。”
包黑子一脸不忿。嘴里喃喃道:“她长得丑难道还有理了。我这实话实说怎么了。她不就一皇亲国戚么。长得不济事。害怕人说三道四。”
月老拍了拍白黑子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你说你激动个啥。你沒见比你长得丑的都还沒着急吗。在缓一缓吧。待我给你找个好的。包你满意行了吧。”
本來朱月坡是不打算插话的。但TM的。这月老实在是太不晓事了。丫的。沒事儿扯老子身上作甚。什么叫比他长得丑的都还沒着急。草。这话针对性实在是太强烈了。当下朱月坡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瞥了月老一眼道:“某些人啊。从小不学好。到了老來也不积口德。真不知他死了是要挨千刀还是万剐。”
有道是自古丑人多作怪。这薛仁贵本來也长得不咋地。听朱月坡这么一说。也连忙附和道:“就是。就是。某些人长着一张猪腰子脸。乍一看上去跟火灾现场似地。还好意思说别人。啐。也不撒泡尿照照。得瑟个什么。”
月老一脸茫然的指着自己的脸反问道:“阁下说的是我么。”
朱月坡和薛仁贵异口同声的叫道:“不知道。谁认便是说的谁。”
“什么。你说老夫长得丑。”月老登时大怒。跳将起來。将手里的哇哈哈一股脑的朝朱月坡脸上泼去。朱月坡急忙去闪时。月老又是一个恶狗扑屎。朝朱月坡扑了过來。幸得薛仁贵眼疾手快。劈手一抓。正好揪住月老的衣领。再一扯。月老那在半空中的身体噗通一声被薛仁贵扯翻在地。
包黑子见状。顿时大惊。急忙奔过來。拦腰将薛仁贵抱住。嘴里劝道:“使不得。使不得。这位可是专门负责姻缘的月老大人。你们要是惹了他。这辈子都不要想讨老婆。等着撸管孤独终生吧。”
薛仁贵不是关二爷。在他眼里除了吃。别的还真沒放在心上。女人神马的。在他眼里说难听点。连一只鸡爪子都不如。当下薛仁贵不屑的撇了撇嘴道:“那又如何。我薛某人早已看破红尘。不结婚那是我一辈子的梦想。他要是真那么做。我TM还得感谢他呢。就怕他沒那个胆子。”
薛仁贵虽说是看破红尘。但不代表朱月坡就和他一样。这薛仁贵当初是唐高宗手下的红人。美女神马的。自然是搞得不想搞了。而朱月坡呢。天可怜见。朱月坡是个绝对的处男。不说做那事儿。就连看都沒看到过。当然。艺术片不算。
当下朱月坡思量再三。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将月老讨好。说不定就给他來个绝世大美女來破瓜什么的。那岂不爽死。于是连忙拉起兀自还躺在地上叫唤的月老。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道:“哎呀。您看您这是咋的。沒事儿往地上坐什么。赶紧起來。您年纪大了。不比得咱小年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谁牵红线去。”
月老是什么人。朱月坡如此殷勤。他一眼便猜出这长相丑陋的年轻人有求于自己。但无奈他的长相着实有些太对不起观众了。只得推脱道:“我这还有事儿。就不多逗留了。你们继续讨论。老夫还待要回家撒尿呢。”
说罢转身要走。朱月坡和包黑子哪里肯放。但丫的就是不识抬举。倚老卖老只是要走。朱月坡顿时脸一变。“唰”的从腰间拔出镰刀。搁到月老脖子上。沉声道:“你端的是要逼我动手。实话高孙。我这格叽格叽大镰刀。可是玉帝钦赐。你要是想死就吱一声。我成全你。要是不想死。也吱一声。我便放了你。”
到底是吱还是不吱。月老这下为难了。但见朱月坡眉头皱紧。连忙开口道:“那啥。好汉。我。。。”
“叫我朱仙人。什么好汉。你当是拍水浒传呢。老子可是大大的良民。”
好吧。为了保存性命。月老只得忍了。硬着头皮叫道:“朱仙人是吧。你且先放开我则个。咱们都是文化人。沒必要跟个蛮子似地动刀动枪。这要女人嘛。好说。好说。我马上就帮你牵红线。直到你满意为止。”
感觉到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