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谁TM这么缺德,居然在会议室门口放大粪,天杀的,看來这些家伙是缺管教了,朱月坡琢磨着,这不成规矩不成方圆,看样子是时候整个监狱神马的了,
眼见表妹的倩影越來越远,朱月坡翻身便去,顾不得身上的屎尿,大踏步追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唱道:“表妹你等等我,表哥有话对你说,”
贾丽美捂着鼻子,皱着眉头,大老远的指着朱月坡说:“有啥就赶紧说吧,别过來,站那儿,别动,你再过來,我就喊人了,”
朱月坡核算了一下自己此时和贾丽美的距离,至少有百米开來,虽然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但这有些话,还是不能让其他人听见不是,恰才往前面跨了一步,贾丽美如同躲瘟神一般,急忙往后面跳了几步,嗔道:“都说了不要过來,你这人怎么就是不听,耳朵卖烧腊馆去了,”
好吧,朱月坡本來是打算求爱的,但这人多眼杂,他从小便脸皮薄,哪里说得出口,只得讪讪的抓了抓脑袋道:“那啥,我突然想起好像又沒啥事儿了,你先忙着,等我想起了再找你,”
看着朱月坡消失的背影,贾丽美气得一跺脚,恨铁不成钢的喃喃自语道:“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害羞,真是的,”
这朱月坡都走了,关二爷等人留在会议室里除了讲些荤段子,就是讨论武艺,无奈,李莲英这个大太监对这两样都提不起丝毫兴趣,想起自己还有一桶大粪沒來得及拿到村口去倒,道一声告辞,匆匆忙忙的起身,方才走出会议室门口,眼前的一幕顿时让他傻了眼,
尼玛,是哪个畜生这么缺德,居然把老子好不容易积攒下來的大粪给踢翻了,踢了也就踢了吧,关键是那粪桶可是自己花了老半天功夫才造出來的,就这么沒了,天,不要让老子知道你是谁,否则,咋家绕不了你,李莲英心里恨恨道,
一连七天,关二爷这一群淫人嘴里除了女人还是女人,听得朱月坡都烦了,当然,偶尔说说做那事儿的心得,更是听得朱月坡心里如同猫抓一般,痒不可耐,若不是脑海里还存在一丝理智,估计迷香什么的东西,他已经用上了,
播种节当天,关二爷起了个大早,特意洗了个澡,脑袋上打了蜡,胸前插着一朵不知道从哪里偷來的大红花,那叫一个娇艳欲滴,背心、牛仔裤加草鞋,背后背着电锯,为了耍威风,这厮还特意骑了口肥猪,看上去威风凛凛,宛如天神下凡,
最有希望和他一争高下的薛仁贵自然也不甘落后,本來那一头飘逸的长发,在诸葛亮和李莲英的劝说下,愣是剃成了地中海,美其名曰,有内涵,好吧,这地中海倒也罢了,这厮浑身上下就穿着一条红色的三角裤,身上那如同雕刻一般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看得野人们赞叹不已,
“朱仙人,你看这吉时已到,兄弟们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咱们是不是,,,”比尔该吃今天的打扮也是焕然一新,脑袋上插满了鸟毛,薛仁贵的阿迪愣是被他披在背上当作英雄大鏖,杨白老的那条花内裤也让他穿在了牛仔裤外面,乍一看上去,丫的就一超人和印第安人的组合体,
朱月坡此时正坐在酋长办公室喝着白开水,瞥了一眼外面,暗骂这些家伙精虫上脑,TM的,这太阳都还沒有起來,就跑去打擂,目的就为了风流一夜,只得么,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值得,毕竟这些家伙都好多年沒有碰过女人了,
“慌什么,这太阳都还沒爬上來,着急什么,给下面的兄弟们说,这事儿急不得,要有耐心,”朱月坡白了打扮骚包的比尔该吃一眼呵斥道,
“朱仙人教训得极是,但你不是说过,这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么,我们这不也是为了贯彻这方针么,”比尔该吃振振有词的回答道,
“吃个毛线,我说过这话么,”朱月坡怒道,这些野人也太TM不成气候了,自以为学了两句汉语,翅膀就硬了,想飞了,哼,你们还嫩了点,
关二爷、薛仁贵同时抢将进來,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说过,”
“哦,”朱月坡翻了个白眼,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的说:“那你们就当我是放了个屁吧,现在我重新给大家说一句,这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and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关二爷摸了摸闪闪发亮的脑袋,想了半天,仰起头问道:“这有区别么,”
“当然有区别,而且区别大了,连主角都换了,能沒有区别么,朱仙人,你说我说得对吧,”比尔该吃谄媚的回答道,
“恩,就是这样,你们啊,以后多跟着比尔兄学学,看看,人家这才多久,我敢打赌,他现在汉语绝对能过三级,”朱月坡起身,拍着比尔该吃的肩膀赞道,
“为嘛是三级,”比尔该吃不解,自己可谓是百里挑一的天才,考个八级神马的,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儿,这朱仙人是不是太小看人了,
朱月坡上下打量他两眼,鄙夷的说:“说你能过三级算是抬举你了,拿刀在龟壳上刻甲骨文会不,口试的时候川剧会唱不,听力放双节棍,你听过沒有,”
一席话说得人家比尔该吃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