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些野人支吾半天嘴里也沒蹦出半个字來,朱月坡顿时大怒,跳将起來,点着最后归队的那只野人叫道:“丫的,连《征服》都不会唱,怎么混的,恩,草,过來,过來,给我听着,我來教你们,今天谁要是唱不出來,谁就不准走,”
“就这样被你征服~~”朱月坡自诩情歌王子,当然,别人却不这么认为,反正他在唱的时候,熟悉他的关二爷等人连忙捂住了耳朵,尼玛,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听得人想死的心都有,
被朱月坡那破锣一般的声音摧残了整整半个小时,这些野人悟性还算不错,就那么简单的一句,勉勉强强学了个七八分,只是唱的时候表情木讷,仿佛农村死了人请來唱歌的丧乐团一般,如同外星人入侵地球一般,听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停停停,”朱月坡有些受不鸟了,急忙打断这些野人的魔音,恨铁不成钢的教育道:“我给你们说了多少遍了,唱歌,要面带表情,最好是微笑,别TM摆着个死人脸,丫的,哭丧呢,要不要我去给你们找个破锣,”
李莲英充当了半夜的翻译,早已是口干舌燥,好不容易教会了这些野人唱歌,但这朱仙人还是不满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再次把朱月坡的话传达下去,
不过,这次这些野人还挺争气,一个个裂开血盆大口狂笑,嘴里唱着:就这样被你征服,,,李莲英突然想起了那个梦想当俘虏的小马哈,对,此时此刻,这些人不正是他的翻版么,
“恩,不错,有进步,我看这天色还早,这鸟语花香的,不唱歌对不起这环境,不如我再教大家唱一首《黄河大合唱》如何,”朱月坡突然觉得自己完全有领导一支乐队的能力,当下便來了精神,作势便要再高歌一曲,却被杨白老死死拉住,
“朱仙人,咱们全村老小还等着咱们回家团聚呢,你看,这唱歌的事儿,咱们要不缓一缓,等什么时候有空了,咱再來教育他们,”杨白老苦口婆心的劝道,
诸葛亮的耳朵都快起干茧了,连忙附和道:“对,对,阿白哥所说甚有道理,朱仙人不可违抗天意,赶紧的,这时辰也不早了,咱们还是赶路要紧,”
见众人都急着回家,朱月坡也不好一意孤行,只得大手一挥,表示那些野人可以撤退了,嘴里喃喃道:“哎,可惜了,多么好的音乐苗子啊,只要他们肯勤加练习,绝对会成为新一代的贝多芬,”
一路上,朱月坡除了审问诸葛亮就沒别的事情可做,现在自己身在野人时代,跟那春秋战国沒什么两样,这延误军情可是杀头的大罪,说得人家诸葛亮脑袋一直都夹在裤裆里(高难度动作,切勿模仿),一路上愣是沒抬起來过,
三天后,朱月坡率领的队伍平安回村,看着表妹带着一群大老爷们的欢迎舞蹈,朱月坡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仔细一想,顿时恍然大悟,搞了半天,原來这村里是差了女人,难怪看起來那么别扭,
当晚,朱月坡便招齐三朝元老,端坐于会议室中,众人见他面色凝重,只道是有外敌入侵,杨白老当先大叫道:“朱仙人休要忧愁,我杨白老不才,愿打先锋,只乞五十精兵,必将來犯者杀得片甲不留,”
“呵呵,”朱月坡笑了笑,对杨白老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轻声道:“阿白哥忠心耿耿,勇武超群,堪称一代名将,但此次并非战事,汝多心也,”
不是打仗,那肯定是偷猪了,关二爷“啪”大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对朱月坡作了个揖道:“关某虽不才,此次偷猪行动,洒家愿打先锋,只乞十条精壮孩儿相伴,必定成功偷猪而回,如若失败,提头來见,”
朱月坡还是一个劲儿的摇头,这下下面的人安静了,他们实在想不通,自己这些人除了打仗和偷猪,还能干什么,难不成去耕田,别搞笑了,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般勾当是万万不干的,他们丢不起这个人,
“难道你们就沒有发现,咱们村里少了点什么,”朱月坡把目光投向还在照着镜子,挤着脸上青春痘的表妹,循循善诱的说道,
少了什么,众人仔细一想,还真别说,这村里差的东西可多了,关二爷抢先回答道:“是电视机吧,洒家早就想搞一个了,但这里哪里有电视机,”
“都什么年代了,还看电视,老土,”杨白老不屑的瞥了关二爷一眼,摸着胡子笑道:“咱们村里最缺的,还是TT,对吧,朱仙人,这些人撸管都用手,实在是太不卫生了,要是以后得个梅毒性病啥的,那就操蛋了,”
李莲英是个阉人,自然对套套不敢兴趣,十分鄙视瞄了杨白老一眼,开口道:“滚犊子,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丫的那么**,正事儿不做,整天就想着撸管,依老奴看,咱们应该整个足球,锻炼大家伙的体质才是王道,对吧,朱仙人,”
朱月坡摇了摇头,心里暗自叹息,这TM简直就是一群饭桶,电视机,这时代可能有么,就算有,这电源从哪里來,插**里,至于TT,那就更是无用之物了,撸管还带套的,估计就杨白老一人,只有李莲英还算正常,踢球,倒是个不错的提议,
当下,朱月坡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