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顶着。待洒家把这厮揪下來在作理论。”关二爷可谓是睚眦必报。管你下面是不是还燃着火。现在他唯一想做的。便是将树上那家伙给揪下來暴打一顿。哼。敢拿骨头敲洒家脑袋。活得不耐烦了。
“哇哈。”关二爷大叫一声。手里的电锯猛然挥出。那足有朱月坡腰杆粗的树干“嗝嚓”应声而断。但那树上的野人却是沒有意料中的那般摔得四脚朝天。人家那身手那叫一个敏捷。跟只猴儿似地。“嗖”的一跳。又另一棵树上去了。
关二爷气得一跺脚。光头一抹。哇哇大叫:“好你个兔崽子。不乖乖受死。还敢在洒家眼皮子下蹦跶。气煞我也。洒家跟你拼了。”
关二爷是个浑人。他不信那家伙能在树上待一辈子。更何况他手里还有电锯。又是“嗝嚓”一刀。大树应声而断。但那家伙故技重施。关二爷又白费了力气。
本來打算暂时放过他。先拯救诸葛亮和李莲英。但那野人忒不知好歹。居然朝着关二爷吹口哨。还摸屁股。是可忍。孰不可忍。关二爷大怒。方才走了两步。又豁然转身。抄起电锯便是又是势大力沉的一下。
这一刻。关二爷俨然成了为见嫦娥一面。不惜日日夜夜砍伐树木的吴刚。虽然两人动作相似。不过目的显然不一样。但都是为了人。一个是女人。一个是野人。
“阿英。赶紧喊人啊。TM的。这么下去我们会被活活烧死的。哎呀。妈呀。我鸟毛着火了。快。帮我吹吹。”诸葛亮一脸绝望的看着关二爷。他知道关二爷记仇。但也沒必要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烧死吧。尼玛。太残忍了。
就在关二爷砍伐树木砍得不亦乐乎。诸葛亮和李莲英被烧得“叽叽”惨叫时。朱月坡率领的援军终于姗姗來迟。见诸葛亮裆部已经烧得精光。朱月坡大惊。高叫道:“哥几个。赶紧救人。”
“先救我。我实在是扛不住了。”诸葛亮泪眼婆娑的对朱月坡哀求道。
“我是阉人。我优先。朱仙人。你看在我已经惨不忍睹的份上。就先救我吧。亮哥身强力壮。扛得住。”有道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虽然他们不是夫妻。但这关系再好。在大自然的摧残下。一样得土崩瓦解。李莲英自然不能放弃第一个获救的机会。
诸葛亮反驳道:“阉人又怎么了。我比你帅。当然是我优先。”
“扯鸡8蛋。你哪点长得比我帅了。平日里那都是不想打击你。再说了。长得帅又能做什么。吃饭还不是一样得拿钱。TM的。还不如一个残疾人呢。人家坐个公交还能打折。你呢。”李莲英翻了个白眼。对诸葛亮的话表示不屑。
朱月坡不耐烦的呵斥道:“你两个。吵什么。再墨迹。老子一个都不救了。狗日的。都成这衰样了。还TM这么得瑟。”
“是是。朱仙人英明神武。教训得极是。小李子铭记在心。赶紧的吧。我这坚持不住了。”李莲英带着哭腔哀嚎道。
M逼的。这TM是谁绑的。也太TM有才了吧。朱月坡解了将近十分钟。那疙瘩愣是沒有松垮的迹象。无奈。朱月坡只得一脸歉意的对小李子道:“你也看到了。你这我沒法解啊。要不。我用刀给你割。”
朱月坡的刀法。李莲英可是见识过多次。那叫一个垃圾。就是七八岁的小孩子估计都比他强。但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李莲英只得无奈的点头道:“那赶紧的吧。朱仙人。你可得看准了再下手啊。小李子再也经受不起摧残了。”
“呵。不相信我的手法了不是。”朱月坡瞥了李莲英一眼。摸出天下第一武道会冠军牌子。在他面前晃了晃。继续道:“看到了么。丫的。要是我这天下第一都救不了你。那你估计是沒得救了。”
事实证明。朱月坡这天下第一高手确实水分不少。一连三刀下去。那藤条不但沒断。反而把人家李莲英肚皮上扎了几个血窟窿。鲜血正“扑哧扑哧”往外狂飙。旁边的薛仁贵连忙闭上了眼睛。心里默默念叨: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朱仙人。我求你了。别玩儿了。再这么整下去。我TM会挂掉的。”李莲英泪流满面。不知道是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感动。朱月坡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极大。
“好吧。那咱们就正是进入切割阶段。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我。实话告诉你吧。刚刚那是在预热呢。预热懂不。算了。谅你这土包子也不知道什么叫预热。那我现在就给你讲解一下这预热。。。”
朱月坡的老毛病又犯了。正待进行长篇大论时。李莲英打断他的话哀求道:“朱仙人。我求你别啰嗦了。你要是实在看我不爽。杀了我便是。沒必要这么折磨人吧。我TM虽然是个阉人。但我TM有骨气。”
“怎么说话呢。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有道是。这个年代。流氓不可怕。但就怕流氓有文化。由此可见这文化是多么的重要。你想想。你要是以后去当土匪神马的。你丫的只要一拿出你那文凭。那些个过路的还不双手把钱奉上。”朱月坡一边说。一边拿镰刀割着那柔软却十分坚韧的藤条。一脸的轻松。
“轰”十分钟后。李莲英身上的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