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手里的禅杖便朝金得日轮了过去。虽然势大力沉。但却速度缓慢。金得日很是轻松的便躲了过去。闪到法海背后。照着法海屁股便是一脚。法海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堂堂少林宗师。在这么多同胞面前被人拂了面子。法海又羞又怒。将那笨拙的禅杖往地上一扔。“唰”的将自己那弹性超级棒的裤腰带扯断。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拿着裤腰带。可劲儿的往金得日头上猛抽。
金得日也不含糊。早在法海壮士断腕扯断自己裤腰带的同时。他便从屁股兜里摸出一黑色不知道在哪里偷的丝袜。往脑袋上那么一套。嘿。还真别说。挺有当年老萨的架势。
“啊。那是老娘的丝袜。天杀的。我说怎么突然就沒了。法海大神。你一定要为小女子做主啊。天可怜见。那是贫尼最喜欢的一条。就这么被糟蹋了。让我怎么活啊。”就在金得日取出丝袜的同时。旁边一个穿着一身皂衣。手上挽着一条拂尘的俊俏小尼姑失声叫了起來。
哈哈。天助我也。法海大喜。这现代版的和尚救尼姑。这种好事儿都落到自己头上了。看來老天待我不薄啊。当下法海自信满满的叫道:“妹子放心。老衲这就帮你教训他一顿。兀那棒子。还不过來受死。更待何时。”
“死秃驴。看招。”说时迟那时快。金得日猛的在地上抓了一把沙子。照着法海的面门一撒。法海急忙蹲下。但就这一瞬间。金得日身形一晃便來到了法海面前。一个老驴弹腿将法海踹翻在地。
“我日你先人。居然敢暗算老衲。我TM和你拼了。”法海大怒。捡起地上的金钵便要和金得日拼个你死我活。
“大师。你且休息片刻。待我來会会他。”二十一世纪。最不缺乏的便是愤青。对高丽棒子和倭国矮子恨之入骨的热血青年那是一抓一大把。见法海吃瘪。顿时便有人补了上來。
高丽棒子也不含糊。两手一拍。使了一个漂亮的后跳。指着还在挖鼻孔的大汉道:“你是什么人。报上名來。我金得日不杀无名小辈。”
“哼。我乃崆峒派虚竹散人是也。金得日。很好。我看你的菊花承受得了我的无敌大钢炮不。”虚竹将包着脑袋的头巾往地上一扔。露出一颗闪闪发亮的脑袋。龇牙咧嘴。鼻孔朝天。手里拄着一把扫帚。一脸不屑的指着金得日道。
“好你个该死的秃驴。我。。。”
这个年代。沒有人喜欢别人揭自己的短处。这虚竹和关二爷一样。打小头上便是寸草不生。用了多钟灵丹妙药。头上依然还是光秃秃的。寸草不生。听到这不知死活的高丽棒子居然叫自己秃驴。虚竹更是火冒三丈。手中扫帚一挥。一块夹杂在扫帚里的大便直取金得日面门而去。
“啪”金得日躲闪不迭。面门上着着实实的挨了一下。顿时大怒。跑到垃圾桶便同样拖了一把扫帚。二话不说便朝虚竹冲了过去。一人一把扫帚。愣是整得烽烟四起。鸡飞狗跳。风一吹。就连擂台上的朱月坡也眯了眼。
“哈哈哈哈。我金得日天下无敌。东亚病夫们。支那人们。谁敢出來与我一战。”金得日很是无耻。借着浓重的灰尘。一把胡椒粉让人家虚竹现在都还睁不开眼睛。当下更是趾高气昂。话语中根本沒有把华夏国放在眼里。一副睥睨天下的样子。
一招。两人顿时分了个高低。金得日这么说话。那唯一的解释便是他打败了崆峒派的虚竹散人。天。仅仅一个照面。这虚竹就败了。电视里明明不是这么演的呀。观众们不由得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