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毕竟虚竹年纪大了,支气管炎、哮喘病神马的早就到了晚期,吃了这一嘴巴灰尘,顿时老毛病便犯了,手里的扫帚一丢,立马蹲在地上剧烈咳嗽起來,当真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虚竹散人,你沒事儿吧,”一个小厮连忙奔过去,拉起弯着腰斗咳,仿佛恨不得将自己的肺都咳出來的虚竹,一脸关切的问道,
“沒事儿,咳咳,,,这畜生是实在是太卑鄙了,狗日的,,,咳咳,要不是老子年纪大了,肯定揍死这不要脸的高丽棒子,”有小厮给虚竹抚着胸口,虚竹总算是缓过了气來,两手撑住腰杆,一脸愤怒的指着金得日叫道,
此时的金得日更是嚣张,虎视眈眈之下,居然还摸出一只类似于《西游记》里面照妖镜的事物,拨了拨那让人每个华夏国人都憎恨的汉奸头,嘴上喃喃道:“哎,又长帅了,这可如何是好,”
“老子切了他,”扶着虚竹的小厮是他的私生子,见老爹受辱,顿时火冒三丈,跳将起來,扯出别在屁股后面的鸡毛掸子,作势便要和面前的杀父仇人决一雌雄,
“统统让开,我來对付他,”朱月坡是个愤青,平日里最看不惯的第一就是倭国矮子,理由:长得太丑、太矮、为人太过无耻,这第二嘛,自然就是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高丽棒子,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年轻少女,该杀,
见虚竹吃瘪,朱月坡“哈呀”怪叫一声从擂台上跳了下來,要知道这擂台离地面足有一层楼左右高,就这么毫无准备的一跳,沒得说,脚又崴了,
但在高丽棒子面前,朱月坡可不能落了面子,脸上那叫一个轻松,装得倒是跟个沒事儿人一样,心里却是暗暗叫苦,尼玛,这下出丑了,怎么办,朱月坡的脑袋如同高速运转的发动机飞速运转,想了半天,,,愣是沒想出什么好的对策來,
哎,要是诸葛老儿在的话就好了,朱月坡第一次感觉到了诸葛老儿的作用,阴人嘛,他诸葛亮可是祖宗,要是他敢说天下第二,那就沒人敢说自己天下第一了,
“哼,你就是刚刚暗算松下爆菊的那啥來着,”倭国人脑袋不好使,这高丽棒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居然忘记了朱月坡的大名,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瞧瞧,棒子就是棒子,无耻之徒的典范,社会人渣的楷模,本來是松下爆菊暗算朱月坡,又是火钳又是飞刀之类的暗器扔个不停,被人家朱月坡以超乎人类想象的智慧、强横无比的武艺光明正大的挫败,到了他嘴里,那松下爆菊倒成了英雄好汉,而朱月坡倒是个卑鄙小人,无耻之徒,
听着金得日的话,朱月坡想到了当初网上十分流行的一句话:树不要脸,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我乃蛋黄派掌门,人称铁嘴神算、狸猫九变、神拳扫六和、鬼腿震八荒、无敌草上飞、南昭一匹哥的朱月坡,朱某人是也,你,不是我的对手,马上给我滚蛋,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朱月坡拔出腰间的镰刀,轻轻一抖,话语中洋溢着浓烈的杀意,离他比较近的那个瘸子不由得单脚一阵打颤,
“朱月坡,不是朱肚皮么,”高丽棒子指着观众席上某人手里白旗上的几个大字,疑惑的问道,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朱肚皮,朱月坡脖子一犟,眼睛一斜,一脸傲气的说:“那就是我,怎么的,怕了吧,怕了就赶紧滚蛋吧,你说你一个高丽棒子,在我面前也敢得瑟,哼,今天我心情好,就绕你一命,不用感谢我,我,,,”
“哈哈,”金得日笑了,两手一拍,身子猛地往后一跳,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双腿大叉,屁股高高撅起,來了个加强版的平沙落雁式,对朱月坡勾了勾手指道:“朱肚皮算个什么,我金得日让你看看见识一下降蛇十八掌的厉害,”
“天杀的,”听到降蛇十八掌,朱月坡大惊,早就听说过这降蛇十八掌是根据丐帮的绝学,,降龙十八掌改编的,这威力绝对不容小觑,
“好你个棒子,居然敢偷学丐帮的降龙十八掌,你们还要不要脸了,”朱月坡义正言辞的指责金得日道,
一口一个棒子,金得日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怪叫一声倒握着扫帚,屁股一撅,大喝一声:“看我破剑式,”
扫帚光秃秃竹竿子的那一头径直朝朱月坡脸上杵了过來,朱月坡崴了脚,自然不敢轻动,当下大手往天上一指,高声叫道:“我草,有飞碟,”
“在哪,”
金得日是个绝对的科幻迷,从小最喜欢研究那些个奇人异事,当初抓到一只断了条腿儿的蛤蟆,都被他捉到案板上活生生的解剖了,事后他才知道这蛤蟆是先天性的残疾,他最大的愿望便是能捡到一外星人,然后将它解剖來开,看看他们独自里面是不是装的大便,现在有这个机会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就在金得日抬头的那一刻,朱月坡趁着他一愣神的时间,猛的脱下脚上的解放牌胶鞋,劈手便往金得日脸上抽了过去,
朱月坡这一下快如闪电,势如奔雷,胶鞋带着“嗖嗖”的破空声,直取金得日那用做了三年鸭子整容过來的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