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凌上校,你也听到了,我这帮崽子不愿意,那就沒办法了、”
钱师长颇为‘无奈’的摊摊手,这动作很少从他身上出现,这时在京三旅人眼中的他不像一师之长,更像是一个带着一群人打群架时占了优势的混混,
“你这是什么意思,”北凌傲黑下了脸:“难道你还想和我动手,,”
北凌傲一声怒意之下,京三旅这边全然不怂,一百六十多支枪直接拉下保险栓,枪口指向不远处整齐排列的八五三师之人,
一发而引动全身,北凌傲一句话让京三旅人神经紧绷,这牵连着八五三师三百号人同样拉下保险栓,几百支枪口密密麻麻的出现,双方长官却是视而不见,
“北凌上校,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听到消息说军方让你们京三旅拉兵进市区,我师部有些好奇就跟來了,这过份,这不过份,”钱师长的笑容在对方的枪杆子举起之后依旧不变:“还听说你们在一草堂拉了一台人家的东西,我不知道你们京三旅还有研究这种设备的人才,啧啧,难怪上次军演输得一塌糊涂,老卿啊,做人不要太贪心,做好自己的本份事就是一个好兵,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做什么,”
北凌傲一阵气结,姓钱的这指桑骂槐的功力实在是不低,
“姓钱的,你让还是不让,你要是再不滚开,事后我们军事法庭见,”北凌傲为人虽然傲气,但是他还沒傲到与对方三百号人进行火拼,这种结局,沒有人承担得起,
“军事法庭,”钱师长右手伸起,朝前挥去:“给老子缴械,违抗者就地处决,”
......
一场战争的诞生往往因两种意见的不和,两种意见多由两个不同的人提出,所以,一场战争一般都是由两个人而引发,
京三旅与八五三师沒有战争打响,也沒有进到所谓的军事法庭进行审判,然而,这件事情上有人流血了,
作为一个实际掌控权不低于师长的北凌傲上校,面对八五三师的缴械这种**,他咽不下,所以他的京三旅进行了反抗,
‘砰,’
一声手枪的声音在气氛极度紧张之际响起,差点绷断了军人们的神经,
“违抗者就地处决,”
当时的钱师长再次高喝一声,并以自己的实际动作告诉八五三师的人可以开枪,钱师长这一枪是打在愤怒的北凌傲的大腿上,这次北凌傲在港城做错了事,有人要钱师长代为惩罚,
......
如今的科技之下,水火共融已不是什么喜闻乐见的新闻,对于什么纸包不住火的想法也早就淘汰,大家都知道,实际上某些纸是可以包住火的,比如某些发生在某些大人物欺负小老百姓的事情身上,
不过这种脱离生活的东西不提也罢,对于京都的上层阶级來说,今天发生的事情包不住了,且不提火烧的位置太刁钻,更主要的是外面有人在煽风点火,
你想包住这团该燃放在国民面前的火焰,可是我偏想让这团绚丽的烟火出现在公众面前,这便是分歧,有了分歧便有了会议,视频会议,
宫瑾琝今天很高兴,在下午的时候‘老朋友’做客自己家中,与那人在书房谈了一下午的事情,才刚刚除了书房,自己的儿**燃便让自己看了一个视频剪辑,是港城今日电视台的直播剪辑,
宫瑾琝现在坐在视频会议前看着屏幕右下方那张古潭不精的脸,他脸上笑容不散,与宫瑾琝一样的,还有视频画面上的其他三名老者,这些人,在京都要风能有风,要雨便不会是晴,
“北凌老儿,听说你儿子在在港城很威风啊,”说话的是在屏幕右上方的老者,全白的头发却让他看起來更加精神,嘴中抽着雪茄烟气不绝,
“嘿嘿,我刚才接到线报,说北凌老儿家的三公子被八五三师部扣了,”画面左上方的精瘦老人呲牙冷冽阴笑,有些恐怖,
一人一句,似乎形成了共识,视频左下方的中年斯文男子儒雅笑道:“我大哥那孩子手段不错,该奖,”
“裘老鬼,胤笑生,还有二爷,你们这风凉话我不想多听,还有你宫瑾琝,这事情你也不用跟我多说废话,”北凌家老爷子一一点出姓名,这些算是一辈子‘老朋友’也是一辈子的对手,只要他们开口,自己便能知道他们的一下句:“这事是我北凌家的不对,那崽子我会让他立刻回京都述职,京三旅...港城的二爷,我会在一年内将京三旅拉出港城,”
胜利者需要甜头,虽然这件事对于在场的几位都沒实质性好处,但是对手的不痛快就是自己的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