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敢躲闪:“你看看你们做的都叫些什么事,想给千叶的儿子一个下马威,还是想向别人说你们北凌家拥有多大的能力,能随便调出一个旅出來,”
京都不止自己北凌家有兵权,也不止自己一家为盛世豪门,先不说与自己家族为宿敌的宫家,空是那些排名稍次的家族手中都有不俗的实力,京都人的能量不是外人能理解的,而更让人胆颤心惊的是,那一号首长就坐镇京都,
北凌狩不敢应答,但不代表老爷子能就此消气:“现在,你马上打电话让那兔崽子直接回京都,这一次,两年内不许老三踏进港城一步,”
这个禁足令不止是一种对自家人的惩戒,也是对关注这件事情的外人的一个交代,或许封杀一切媒体上的新闻能有效的将这件事情控制在一个小群体里面,但这个群体包括了京都的豪门们,他们在等着北凌家的笑话,等着北凌家对此事做出应有的检讨,
“是,父亲,”
得到老爷子的指令,北凌狩立刻从口袋掏出手机,他知道,父亲这么做是一种保护老三的行为,弄出了这么一场闹剧,本來沒有什么,但是上了媒体让太多人知道就是一种过失,这种过失有时会要人命,所以,老爷子让北凌傲回來是一种保护,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会再拨,”
当打别人电话打不通的时候,跟自己道歉的永远都是那录好的声音,北凌狩手机开的是功放,声音在偌大的书房内响起,
‘啪,’在这声音结束后,北凌老爷子又是重重拍向桌面,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兔崽子,还让自己操心到什么时候,
......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只因我们穿着朴实的军装,自从离开了家乡...'
在一辆军绿色大卡副驾驶坐的军装外套口袋中,一串铃声响起了一遍又一遍,但是车内无人,周围无人,所以沒有人听到,
过了转角,北凌傲知道只要在直走一段路程,就能脱离这恶心的港城市区,驶向京三旅驻地,然后巡视一番,最后飞回京都,这些已经在他脑中形成了路线图,北凌傲对于千陌有什么后手已经不多做揣度,只要自己离开港城,有本事他就來京都找自己,
但是,这个词转折性实在太强,一下子让人从兴奋到沮丧,一下子让事情从完美到糟糕,一下子让本來应该是变成接过居然成...
前方沒了港城人的堵路,但是,却是一辆辆与自己一样是军绿色大卡横排在了路中间,不同是己方写的是京三旅,对方写的是八五三师,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八五三师难道还想跟我们京三旅真枪实弹的火拼不成,”
卿华生在刚才就憋了一肚子鸟气,那些市民莫名其妙的堵车...最主要的是那眼神的蔑视让卿旅长不舒服,现在这八五三师在搞什么飞机“六辆卡车横在路中间,看摸样后边还停有不少车辆,
“啧啧,这不是卿旅长么,好久不见,上次军演不小心赢了那么一筹,还以为卿旅长会躲在自己的老窝好好训练那帮蛋子兵,怎么那么有空跑到市区里來‘拉练’,”
在八五三师车队前方站着的赫然是钱师长,看到卿华生有的只是讽刺,两支部队虽然都是从京都过來,但是在那边便是死对头,现在也一样,
“原來是钱师长,我还以为是谁,”不等卿华生再出言,身后走过來的北凌傲已经应了话,他与钱师长的恩怨更深,或者说北凌家与钱师长背后的一方恩怨更深,
“啧啧,原來是北凌上校带兵出來溜达,我就说嘛,如果一个卿旅长肯定缩在自己狗窝待着,北凌上校是不是见那个位置太臭,就出來转转顺便吹吹风,吹掉身上的气味,”
钱师长字字带着讽刺,他连场面上的客套话都懒得多说,因为对方是北凌家,
“今天我不和你呈口舌之快,”
北凌傲眼中寒芒闪动,感觉今天这些事情连在一起有些不对劲,按道理來说,八五三师不该出现在这,难到这姓钱的还想两军火拼不成,和平年代的百人交火,便是一场战争,
“你现在马上让你的兵把车开走,我沒有闲工夫陪你在这耗着,”北凌傲需要打电话回去询问一下自己的大哥,这事情透着的怪异让他浑身不自在,现在他不想和这姓钱的啰嗦半句:“若不然,我不介意像刚才一样把你们的车同样给掀了,”
“呦,北凌上校好大的官架子,我是不敢违背我们上校的意思,可是...我八五三的崽子们同意不同意我就不知道了,”
京三旅有一百六十多号人,拉了如此多人以壮声势,八五三师來人同样不少、
“我们不同意,”
钱师长话音落,这震天的齐声顿时从车后传來,在车后,八五三师的人正装待命,双手持握的,同样的军队编制的微型冲锋枪,
‘踏,踏...’
步伐整齐的一列列军人从后边跑出,个十百..一二三...足足三百人整齐的塞在了这条八车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