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姨准备几个小菜,说是端河回来了。
到武宅的时候,厨房里已经满溢地代的小炒菜香。
端河掀了掀鼻翼:"是哪位大厨的手艺?真香!"
"钟姨做的饭。"锦池道。
端河往厨房的方向走去,哲周沦为苦工,将端河的行礼搬进屋内,心里生出一丝烦闷。他万不该答应黑毛,来接黑毛。锦池跟端河去厨房,她们出来时候,端河右手端着一盘素炒香干。左右手还捏了一根往嘴里送。
"大黑毛,你太过分了,自己独享美味,让我做苦工。"哲周站在行礼箱前抱臂指控。
端河啧啧嘴:"小黄毛,这么一会儿就怪我冷落你?"
"我?大黑毛,你还和以前一样自恋得可怕。"哲周一脸你无可救药的表情,看着他。
端河却不以然,微眨了一下左眼,送去一个秋波。哲周再次搓搓自己双臂,这个大热天,是不是快要过去了。
钟姨的菜,让三人都吃得欢快。吃完后,哲周问端河去哪儿休息,隐晦地表示了一下他愿当免费司机,不过端河不领情,直接打算在武宅休息。锦池说好,哲周想提醒锦池,端阳会不高兴,暗示来暗示去,锦池也没会意。
"好了,好了,小黄毛,你就先回去,我太累了,今天就让我好好在这里休息,明天再与亲近亲近,一诉相思。"端河顺了顺刘海,颇为潇洒道。
哲周翻个白眼以作不屑,临行前摸了摸锦池怀里的小豆芽:"我走了,希望他回来不会有什么意见。"
"呃……"锦池一脸木然,他在说什么。
"拜拜。"
果然,哲周的担心是对的。武端阳回来后,赫然发现武端河架着二腿子,喝着他的蓝山,抽着他的treasurer,基本上气爆,还同他一样享受着某人的服务。
"武端河,你怎在这里!"
"小太阳回来了?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也不去机场接我……"端河站起来,就要给他一个拥抱。
武端阳向来不喜欢他那一套,冷乜着一双银光霍霍眼刀,站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不动。
"小太阳……你不喜欢我?"端河装模作样地耷拉着脑袋,一脸泫然欲泣。
武端阳鼻孔哼出一口气,当年,他就是用这一招骗过所有的人!
"少在我面前装,现在收拾东西,马上滚!"
"小太阳,我不是圆的,不会滚。"
"穆锦池!"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了。
"怎么了?"锦池从卧房里出来。
"他怎么在这里?"武端阳指着客厅的端河。
"端河哥哥,长时间飞行很辛苦,决定今天在这里休息。"
"瞎子,你哪知眼睛看到他辛苦!"
"哦……"锦池抬头往沙发处看。
端河伸了懒腰,还夸张地打了一个哈欠。
"喔!好累!"
武端阳嘴角剧烈地抽搐,无声地抽搐。
端河睡在二楼,占了他的卧室。不过对他来说,那二楼的卧室,现在形同虚设。毕竟,他现在和锦池都睡在一楼。
晚间,武端阳还为端河过夜的事,生气。锦池不说话,也尽量不惹他,不过他这个人,气撒不出,就总要各种各样刁难他人。
"穆锦池!你给我过来!"他在一楼卧室又发出一声响亮的召唤。
锦池推开房门进去,他正站在卧室右的几个立柜面前,对着立柜上的水银镜。
"怎么了?"
"给我脱衣服!"
啊?你自己不会脱……
这种脱衣服的小事,他平时不都是自己做。
"看什么看,没给我脱过衣服?"他皱着眉怒道。
锦池点点头。她还真没脱过他衣服,他的衣服,他一直是自己脱。
"不会脱吗?就像平时我帮你脱一样脱!"他双眼蹿着火星子吼道。给莱房停。
他给她脱衣服,也是在那时候……
"哦……"她缓缓上前,举起小手,扬着脑袋,给他解细纹衬衫上的小纽扣。
她的脸微微发烧,是刚刚联想到某些脱的画面,让她迅速血涌上头,也是因着他的体热,先灼了她的手,再灼了她的脸。
"快点!"
"哦。"
她怎么快,她实在是勉力为之。她从没做过这事……
"你脸红什么?"他阴着脸问。
"没有。"
她摇摇头,她只觉得烧热,没想到居然红了。
"你转过去看看?"他握着她的双肩,转过她的身子。
她清楚地看到自己脸红如滴血……
"哦。"她低下头,不再看镜中的自己。。
他忽然勾嘴笑了笑,若是她抬头再看一下镜中的自己,她一定会会发现,他的心情已经好转。
"穆锦池,你还不帮我脱?"
"嗯。"她木讷地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