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澡。出来的时候,腰间围着一块柔软的白色浴巾,扭开门就往卧房去。
他一进去,就躺在床上,从背后抱住她。也不管锦绣有没有醒,双手熟念地在她全身游走,直到她发出微微的低喘,他才撑起腰身,真接将自己的坚硬送进某人小.穴。
一场激烈的欢爱持续到夜半,他得到最后的满足,轻喟一声,**彻底纾解。
锦绣伸出手,轻轻拖出床台柜抽屉,随手摸出一个硬塑料瓶子,扭开,倒了几粒,看也不看就往嘴里送。
"你在吃什么?"展恺鹏问。
"没吃什么。"她道。
"我看看。"他一手夺过她手里的瓶子,就着卧室壁灯柔和的光影,细看。
"穆锦绣,你给我吐出来!"待瞧清楚,那瓶子上面的名字和使用说明时,他猛地翻过身,掐着她的嘴巴,命令她吐出那些药片。
她紧闭着嘴巴不吐。
"吐出来!"他也不放弃,使劲掐她嘴。
她连忙咽了下去,喉管轻轻滑动,像生命陨落的声音。
"你就不这么不想替我生个孩子?连这种药也吃上了?"他缓缓松开她的嘴,声音挫败而无力。
锦绣没有说话,良久的沉默后,展恺鹏忽尔轻笑一声:"穆锦绣,你觉得这样,武端阳还会碰你吗?"
"呵,我看不会吧。"他冷笑。
"展恺鹏,我们离婚吧。"
"离婚?穆锦绣,你最好断了这念头,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
"你想我怎么样?"
"除非你死。"
展恺鹏俯身贴上她的唇,锦绣别过头闪躲,他拖住她的下颚,没给她闪躲的机会……
(二)
往后的日子,武端阳照样带她去公司继续实习。他忙于公事,她就在一旁玩一些小物件,有时若她的某些表现符和'国王'的标准时,他也会时不时买些小玩意儿,放在办公桌上。当然,这种时刻,他多半是不会承认这种玩意儿,是他买的。诸如,近期频繁出在他办公桌上的阿童木,海尔兄弟,抑或是米奇唐老鸭……
中午她仍旧和他还有哲周一起用餐,哲周喜欢说一些法国笑话,动不动就来一连串的英语,锦池听不懂,只等他解释。有时候,武端阳会解释一两句,大部分都是哲周,说几句,再释意几句。她听得认真又仔细,尽管那些笑话,对她而言还称不上笑话。
"锦池要不要也说一个,总是听我说,我都快江郎才尽。"哲周打趣地看了锦池一眼。
锦池摇摇头打退堂鼓:"我……"
"不会?"哲周问。
"嗯。"锦池点头。
哲周双手拍了一下,正在意料之中:"那太好了,那我教你几个……."
他正打算侃侃而谈,武端阳的电话响了。
"你哥回来了,一小时后到g城机场,你去接一下。"
"好。"
而后,他迅速挂了电话。
"妈来电话,哥一个小时后到机场,要去接机。"武端阳道。
哦,原来是素芳婆婆的电话,端河要回来了。
"端河哥哥,从美国回来?"锦池问。
武端河出国留学有四年了……两年前,她和武端阳结婚的时候,他回来了一下,然后又匆匆赴美。
"快点吃,我饭后还有一个会,你等下和黄毛一起去。"
"哦。"
他们在机场出口等端河。端河拉着滑轮行礼箱从大门口出来,锦池一眼就看到他,直向他挥手。
端河看到锦池,拉得行礼箱小跑过来:"小池来接我?端阳呢?"
"嗯,他有点忙。"锦池道。
"没关系。小池,几年不见,小姑娘变大姑娘了。"他俯视矮她一个头多的锦池,温柔地笑道。
他们武端的人,都长得高大,武端阳近一九零,武端河也近一九零,兄弟二人身高不分伯仲。
"哲周,好久不见。"端河见过哲周,他们同在美国的时候,都有认识。
"端河,真是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所以现在才见到我。"哲周取笑端河现在才看他。
端河咧嘴一笑,揩了一下哲周的脸:"这不是特别想了?"
哲周夸张地往后跳,躲开端河的揩油。
"不要,不要,不要太想我。"
"端河哥哥,有没有吃饭?"锦池问。
端河给出一脸感动的神情:"还是小池对我最好,知道我饿了。"
"端河哥哥,想吃什么?"锦池笑问。
他伸手抬了抬锦池鼻梁上的镜框:"小池吃什么,端河哥哥就吃什么。"
"那要不叫钟姨,给端河哥哥准备几个小菜?"锦池说。
"听小池的。"端河眨眨春色荡漾的桃花眼。
哲周双手交叉搓了搓两臂,好肉麻。
哲周开车,载锦池和端河回武宅。锦池出发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