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鸡都已经吃完食在院子里散步了。
初晴窝在一角缝着衣裳,“是二哥不让我们喊你的,他说你太累了。”
沈初宜心底一片柔软,“子琛呢?”
“二哥说家里柴火不多了了,他去山东头砍柴去了。”
沈初宜点点头。
起身下了地,昨晚托胡老汉去拉罐子,合计着时间应该是快回来了。
果然刚给豆芽撒完水,胡老汉就赶着驴车停在了院门口。
“宜姐儿,罐子给你们拉回来了!”
沈初宜将鸡赶进笼子,忙不迭开了院门。
板车上整整齐齐六个大缸,俱都捆绑结实,完好无损。
搭手和胡老汉一起将缸卸下来,胡老汉看他们姐弟四人都是孩子,直接将缸滚到院中,挨着墙角放好。
胡老汉抹了把汗,“乖乖,宜姐儿你买这么多缸做什么?”
沈初宜笑了笑,说是腌菜吃的。
转身回屋端了一罐子凉茶。
里面是她上山采的草药,淡竹叶,五指柑等,还添了些黄糖,消暑的同时还有些甜滋味。
凉茶用冰凉的井水浸过,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