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
她把脑袋埋在被窝里,脸一遮,“你就会欺负我!”
看不见谢聿舟,南诗就当万事无忧了,嘟嘟囔囔骂了两句,就没了声音。
“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一招。”
“南诗,你就不能长进点?”
谢聿舟眸中的冰霜渐渐融化,沙哑的嗓音在南诗耳畔浮浮沉沉。
南诗鸵鸟似的作法,有那么一瞬间令他哭笑不得。
南诗脸埋在被子里,娇蛮的回了一句。
“不能!”
谢聿舟:“……”
南诗这人,娇气霸道,没心没肺。
常常把人气地吐血,她还一脸无辜委屈样。
说她是个渣女,还算是夸奖她了。
以前谢聿舟经常被她气个半死,还得咬牙切齿的哄她。
这一哄,就养成了这么个破习惯。
只要她一委屈,一难受,他满腔气愤都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只想着赶紧把她哄好。
分手六年,他以为自己不再受南诗影响。
却没想到,骨子里养成的习惯,轻而易举的将他击溃。
南诗没长进,他不也一样?
南诗调整了下睡姿,白嫩的脚踹在谢聿舟大腿上,腰身微侧,双腿微曲。
这个姿势,将南诗姣好的曲线勾勒到了极致。
两条白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