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必要痛扁你家郎君一通,这混蛋又摆了我一道。”
厢房不大。
侍卫与黑衣人交手几回合后,便冲出了门,在院子里鏖战。
这动静很快就惊动了其他的侍卫,黑衣人双拳难敌四手,渐渐就落于下风,被一捆麻绳绑了起来。
“娘子呢?”
有侍卫问。
最先到的那位指了指屋内,小声道:“娘子中了迷烟,在里面坐着呢,没什么大碍。”
今夜本就是郎君故意设下的局,目的便是请那些尾随他们进宣城的蟊贼入瓮,只是没想到,娘子居然已经有了防备,没喊我们,先动了手。
“嘶……娘子本就有伤,别吃了亏。”侍卫们赶忙往厢房里冲。
几个人合伙将晕晕乎乎的李昭抬回床上,耳听得李昭口中还在喊裴少宴的名字,一个个脸色古怪。
“娘子只怕恨上咱们郎君了。”
“郎君也真是的,娘子身上还伤着呢,他这就把娘子当诱饵了,怪不得娘子怨他。”
“可郎君安排了咱们守在旁边呀,但凡娘子先敲窗户,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