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陆盈也没有外出,约了几个人牌搭子来玩。
她现在不同往日,身边多了好些怕马屁的太太,哄得她舒舒服服的,也没这么多精力去管魏戈的事儿了。
佣人过来附在她耳边轻声说有位知如许知小姐来见她。
陆盈把面前的牌一推,丢下众人去了会客厅。
见到如许,陆盈双手环在胸前,眼睛在她身上来回扫了几次。
“果然有点姿色,魏戈还是比他爸爸有品位些。”
“陆阿姨。”
“别这么叫,没这么熟。”
如许并不介意陆盈的态度,反而轻笑到:“阿姨,我来只是想跟您说一句话,说完就走。”
陆盈挑眉,斜眼看她。
“魏戈是您的儿子,是您生命的延续,他确实有义务和责任承载一些您的期望和要求,但是,您不要忘了,他是个人,这是一切的前提,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他会痛会难过,会有自己的思想。”
陆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