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慢慢聊,我先过去了。”魏戈当然不是想给江一鸣解围,他本就是心冷的人,岂会主动去考虑别人的感受,只是齐悦提到的女子姓知,他好像对这个姓很敏感,不太想让这个姓知的女孩子太难堪。
江一鸣就这样又被晾在了原地,旁边的人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他心里对知如许的恨意又多了一些,都是她,给他带来了这么多难堪。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认为自己捡到宝了,可以还清债务,还能得到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可他的小姨子告诉他,这个老婆原来就是又虚荣又不检点的女人,全禹城的人都知道她曾经交过很多男朋友,还流过产,甚至连孩子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这些事儿让他心里觉得恶心极了。
从领了结婚证到现在,他从来没碰过她,甚至都没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