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激灵,比起轻微的疼痛,让她不安的是此刻的羞赧。
他看出她想挣扎又不敢的矛盾,俯下健硕身躯,贴了她烧红的耳肉边:“这么多次了,还这么拘束?”
她咬得下唇班几乎泛白:“可不可以……换个地方。”
他拒绝:“不可以。”
她心头丢了句变态,他已经将她双手拉起来,锁在她头脸上方。
一只大手伏在她玉雕的肩膀上,往下狠狠一拉。
她的衣裳撕拉一声,滑下来。
她整个人敞开在他视线中,就像褪了茧的蝴蝶,全都暴露在她眼前。
暴露在空气与男人目光中的刺激,让她应激一般的呼出声:
“傅淮深……”
男人动作稍一滞。
他不太喜欢她直呼自己姓名。
他用命令式的口吻:“叫老公。”
她叫不出来。
以前可以。
但现在知道了他的身份。这个称呼,根本叫不出口。
人可以违背心意,留在他身边。
可心里最后那道羞耻的防线,始终跨不过去。
如果她叫他老公,那,姑姑叫他什么?
她又该叫姑姑什么?
傅淮深见她秀嫩的唇张合半天都没叫出来,脸色一寸寸沉下来。
托起她颈项,进入的一瞬间,在她耳边阴翳着嗓音:
“好,那就叫姑父行了吧。”
随她的心意。
快感中,带着几分惩罚性的冷狠。
明知道她会更尴尬,羞辱。
可谁让她不肯喊自己老公?
是因为内心深处老公的称呼还是想留给裴澈吧。
如果不是因为他持有至日的股权,至日不是依靠傅氏生存,她只怕已经和自己离婚,与裴澈双宿双栖去了。
她死死咬唇,自然不肯这么叫。
他含了她粉嫩耳尖,力气更大,含糊了沙哑的嗓音:
“想让你叔叔卖掉至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