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好,我和老祖宗都知道她迟早有一天会去找父亲在天上团圆,可她本来不应该那么早就去了的。娘亲聪慧,哪怕病重也将海船厂最紧要的机密牢牢守在手里,郝氏见无处下手,就在娘喝的汤药里加了朱砂,日积月累下来,我娘就”
虞翠握住了她的手,“难过不要往下说了,别勉强自己。”
傅玉书仰了仰头,不愿意让眼泪掉下来,哽咽着嗓音,“老祖宗以为我和我娘跟忠诚伯府没什么利益冲突,所以那些内宅的阴私手段应该扯不到我们母女身上来,就没那么警惕,哪知那郝氏蛇蝎心肠,为了私欲害了母亲。若不是娘她留了后手,寒兰又足够小心,鲸船图纸但凡留给我或者是老祖宗,我们两个就绝对活不到今天。”
她直视虞翠,言辞恳切,“老祖宗守了忠诚伯府一辈子,可满府也没一个是她的血脉,既然如此,那守着它还有什么意义呢如今这样就很好,我可以理所当然的供养老祖宗,老祖宗也不必连最后的日子里见到的都是那些丑陋的人。”
“我和老祖宗都很感激你,海船厂的股份你拿着,我还等着你带我一起暴富呢而且你刚才一本正经的跟我算账可真是吓死我了,那么多的银子,我把忠诚伯府卖了都还不起。海船厂还得由你来管,你不管的话我们的海船厂就真的要完蛋了,我可不想让海船厂在我手里关门。”
眼中有泪,却笑靥如花。
“虞翠,谢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