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没有意义的，不用自己感动自己。”
苏文娜：“切？哪有那么多人生感悟？......活很漂亮！GoodJob，李雯丽都打电话表扬你了。”
许问真：“表扬我？她说什么？”
苏文娜：“他说你虽然自以为是，可是干脆、果断、有担当！怎么样？很得意吧？”
许问真叹了口气：“没什么好得意的，许多话，我没法跟她说，只能跟你讲。”
苏文娜：“什么意思？”
许问真：“我今天去运营处，其实是出卖了信息中心，要是让她知道了，还不当场诈尸？以她的性格，要是逼急了，真有可能去推ABN。”
苏文娜：“啊......，得罪信息中心，为什么？”
许问真：“局面很乱，现在的焦点，就是搞清楚大领导怎么想的，可我们又不能闯进大领导办公室，抓住他脖子，问一句：嘿，小子，你他妈究竟怎么想的？对吧？”
苏文娜咯咯笑：“你可以试试。”
许问真：“所有方案都被打回来，这么离奇的剧情，当然不可能自然发生，这后面要是没有黑手，你完全可以跟我姓。”
苏文娜：“你跟我姓。”
许问真：“那黑手是谁呢？我们先看受害者，受害者是信息中心，那信息中心受害，谁最高兴呢？不知道，要破这个案子，我们要用一个工具。”
苏文娜：“什么工具？”
许问真：“还是决策链！谁都知道决策链，可谁也不会告诉你，决策链上的每个人，他的痛点和爽点是不一样的，你能告诉我吗？”
苏文娜：“少废话，快说！”
许问真：“很难，不过有一个大致的趋势，决策链下面的人，因为还有进步空间，所以追求业绩；而决策链高层的人，基本已经顶到天花板，所以追求安全，要的是不出问题。”
苏文娜紧张的喘息声：“有道理，继续。”
许问真：“咱们这个项目，决策链最下面是运营处，也就是使用者，通过决策链分析，他是有上进的动机的；如果要上进，就需要业绩，如果自己没有业绩，那对手的不足也是自己的业绩，因此，信息中心被打击，他们是有嫌疑的。”
苏文娜声音疑惑：“太玄了吧，一张单子，他能达到什么目的？”
许问真：“这也是我的疑惑，所以要试探，剧情很诡异，可如果什么也不做，那就什么也看不见，所以......，要用棍子搅一搅，看看各方的反应吧。”
苏文娜：“可是这种方式，太冒险了。”
许问真（声音疲惫）：“ABN走得比我们远，我们......不能不冒点险。算了，你早点回去吧。”
苏文娜（哈欠声）：“好吧！”
和美达总部办公区，苏文娜匆匆向办公室走去，王小伟叫住苏文娜。
王小伟：“老板，方便吗？”
苏文娜：“有事吗？”
王小伟：“是的，关于副总人选的事。”
苏文娜：“打住打住，这件事不要再说了，公司会有考虑的。”
王小伟惊讶地看着苏文娜。
苏文娜走进办公室。
苏文娜办公室，苏文娜坐下，手机响起，苏文娜接听。
苏文娜：“什么事？”
许问真语气沉重：“有一件不好的事情。”
苏文娜脸色一沉：“出什么事了？项目上的事吗？”
许问真：“不是，一大早，小聂，就是聂远，给我打电话，说要辞职，小伙其实人不错，挺有想法的，唉！”
苏文娜：“年轻人嘛，又刚从学校毕业，现实跟理想迎面相撞，不适应也是正常的。”
许问真：“他昨天问我一个问题，我答不上来，所以......有点郁闷。”
苏文娜饶有兴致：“什么问题，让你这么为难？”
许问真：“他问我，销售就是为了输赢吗？我记得ABN的楚晨也问过同样的问题，我也没回答上来，你能告诉我答案吗？”
苏文娜愣了一下，没说话。
片刻后，苏文娜：“坦率讲，你要是现在要答案，我的回答是Yes，就是为了输赢，其他的，我也说不上来。......小聂辞职，你批了吗？”
许问真：“他很坚决，我批了，我也不想耽误人家，人家是95后，跟我们想法不一样，......好了就这样吧，你也不知道答案，那我就放心了。”
苏文娜（惊愕）：“什么意思？”
许问真（笑）：“说明浑浑噩噩混日子的，不止我一个人。”
苏文娜：“你......”
许问真挂电话。
李雯丽办公室，许问真走进办公室，走到李雯丽对面坐下，李雯丽抬起头。
许问真：“客户那边有消息吗？”
李雯丽：“没有啊？”
许问真：“没给刘主任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