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的项目输了，这完全是上一个单子的延续，应该还算我们的项目。”
谢良工突然转向聂远，呵斥：“聂远，你什么意思？你去跑客户，怎么也该跟我打声招呼吧。”
聂远冷冷地看着谢良工：“谢总，我现在是许总部门的人，请你说话过过脑子。”
谢良工愤怒：“你......”
李雯丽突然一声暴喝：“干什么呢！自由市场吗？什么你的客户，我的项目，这是白驹科技的客户、白驹科技的项目，我说让谁做就让谁做，惹急了，老娘谁也不让你们做。”
办公室安静。
片刻后，许问真：“老谢，咱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这是人家办公区。李总，去你会议室吧，我们去会议室聊聊。”
李雯丽起身往外走。
聂远也要起身，许问真按住他肩膀，递了个眼色，然后摇了摇头，聂远坐下。
李雯丽、许问真、谢良工向外走。
白驹科技会议室，李雯丽坐在主持人位置，许问真、谢良工各坐一边，谢良工掏出手机：“不行，我要给老板打电话。”
许问真：“老谢，别麻烦苏总了，老板远在天边，李总近在眼前，这是人家的客户，总得听听人家什么意见吧。”
李雯丽阴着脸：“这会儿知道我的客户啦？早上不是很牛吗？不是说只要搞定客户，代理商有的是吗？”
许问真：“不要抱怨啦李总，快做决定吧，肚子都饿了。”
李雯丽：“做决定，我拿什么做决定？我看你们谁都不像好人。”
李雯丽突然一拍桌子：“这样，既然你们都想做，那我们来拍卖，谁出价高，谁来做。”
谢良工迷惑不解：“拍卖，拍卖什么？”
李雯丽：“当然是这张单子，你不是想做吗？那你告诉我，你能把这个项目做多大？”
谢良工惊讶：“当然是二百万呀！不是一直这么大吗？”
许问真举起手：“我出五百万。”
谢良工盯着许问真：“你捣乱吧你？”
李雯丽也瞪着许问真：“你不要乱来，我要立字据的。”
许问真手放在桌子上，撑着脑袋：“立，按手印！”
李雯丽看着谢良工：“你加吗？”
谢良工匆匆站起来，冲着二人吼了一句：“幼稚！”
谢良工走出会议室。
李雯丽与许问真相视一笑，许问真站起来准备向外走。
李雯丽：“着什么急，先立字据。”
李雯丽拿出纸笔，递给许问真。
许问真：“真立啊？我敢立，你敢信吗？”
李雯丽呵斥：“谁跟你开玩笑，快写。”
许问真：“那我后悔了，你把老谢叫回来吧，......本来就是一个意外，把他支走不就完了吗？你还真拿我们当长工啊？”
李雯丽恨一眼许问真，向门外走去，边走边嘀咕：“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出租车里，许问真跟聂远坐在后排。
许问真：“忙忙碌碌，天都擦黑了，我送你到最近的地铁站吧，小聂，坐地铁回家方便吗？”
聂远长长叹了口气：“方便的，老大。”
许问真（奇怪）：“怎么啦？小聂，叹什么气？”
聂远眼神迷茫：“心里有点乱，......我觉得，或许我真的不适合做销售。”
许问真：“什么意思？”
聂远：“跟你跑了一天，眼花缭乱，可我，......都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
许问真：“可每句话都是对的，不是吗？”
聂远沉默。
片刻后，聂远：“对不对，只是站在你的立场，......许总，销售，就是为了输赢吗？为了输赢，什么都可以做吗？”
许问真沉默。
片刻后，许问真叹气：“销售就是导演，所有人都是你的演员，你想让哪个演员演什么戏，你就用他听得懂的语言告诉他，像李雯丽那样的戏霸，什么戏都想演，你就把她消灭在萌芽状态。”
聂远摇了摇头：“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许问真：“如果你想做圣人，就不要进职场，尤其不要做销售。”
聂远看着窗外，没说话。
片刻后，聂远：“我没想做圣人，可我也不愿意像你这样。”
许问真叹气：“尽量调整吧，如果实在调整不过来，早点放弃吧，否则你会越做越累，......这种情绪，传染性很强的，坦率讲，我都有点没情绪了。”
酒店许问真房间，灯光很暗，电视声音很响，许问真看着电视，眼神迷茫。手机响起，许问真关电视，接听手机。
苏文娜：“方便吗？”
许问真：“方便，你还在办公室？”
苏文娜：“是啊，问这个干吗？”
许问真：“早点回去吧，很多加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