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谨言到底是沒敢离开小院。躲到皇宫中去。他认真的想过了。要是莫师父回來之后。发现他和叔叔都不见了。而大门落锁。衣服都被收拾走了。这对他太不公平了。他对叔叔那么好。虽然。叔叔也是无奈的啦。
可是可是……莫玄鸿到底算是他的师父啊。他身为弟子。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师父着急上火。被人如此耍弄呢。也不是耍弄啦。是……反正。就是莫师父会很愤怒的。照顾、爱护那么久的人。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离开了。要是他的话。也一定会崩溃的。
而且。他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躲着呢。而且。躲到皇宫中明显躲不掉啊。所以。肖谨言决定勇敢的留下來。面对莫玄鸿的怒火。
他是男子汉。
肖谨言暗暗握拳。自己打气。叔叔留下的麻烦事。就应该由他來解决。
大门打开。肖谨言诡异的双腿一软。愣愣的看着莫玄鸿一脸疲惫的走进來。想必莫师父是赶了很多的路。很着急很着急的才赶回來的吧。可是。叔叔却走了……
肖谨言默默地低下头去。
“谨言。”莫玄鸿一愣。这个时候不都是逸尘在教书吗。怎么让他一个人呆坐在这里。欣赏自然之美。莫玄鸿环视一周。太阳明显沒落山啊。也沒打西边出來。
“额。”肖谨言浑身猛地一颤。虽然。他很勇敢。很勇敢。但到底只是一个小孩子。“师父……你……你回來的真早……呵呵……”
莫玄鸿眉头一皱。觉得有些不对。肖谨言这小子一向是皮厚心黑。怎么会突然变成了害羞的好孩子。他还记得他拜师的那次。那招欲擒故纵用的那叫一个精彩。连哄带骗的就让他收了这小子做徒弟。
原本。逸尘只是说让他跟着自己学点东西。不收做徒弟的。结果。自己竟然被这小子饶了进去。收下了他。让他成了药谷的祖师爷辈分的人物。就连现任的药谷谷主只怕在这小屁孩面前都要自称一声徒孙。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莫玄鸿淡淡的走过去。他一向信奉一句话。该晚的已经晚了。不该晚的。也不差这么一会儿。“逸尘呢。”莫玄鸿皱着眉头。心底的不安渐渐扩大。
“师……师父。你要不要先喝杯水。”肖谨言连滚带爬的想要往屋内跑。好怕好怕。师父好可怕。呜呜呜……他应该先让师父去皇宫撒撒气。再见他的。
“站住。”莫玄鸿猛声暴喝。强压住的怒火似乎已经濒临极限。
肖谨言一个踉跄。下意识的站稳。眼泪被吓的一下子涌出來。又连忙自己狠狠收住。男子汉才不会哭。
“逸尘呢。”莫玄鸿冷冷的道。他有种预感。可是却不肯相信。
“叔叔……叔叔……”肖谨言犹犹豫豫的接道。他不想死的太早啊。
“说。。”一个字的威力远比一句话來的重。肖谨言一个猛颤。哇的一声哭出声。“叔叔……叔叔走了。他说不要你缠着他。所以。他走了……呜呜呜……”
莫玄鸿只觉得心脏狠狠的一顿。连走向肖谨言的脚步都不自觉的顿住。喃喃道;“走了……”
“嗯。呜呜呜……”肖谨言抽泣着。他不想哭。真的不想哭。他是男子汉。可是。他忍不住。
“去哪里了。”莫玄鸿只觉得一颗心脏都要爆炸。却依旧强忍住。声音都有些颤抖的道。
“不知道。他说。天下之大。哪里都可以。”肖谨言闭着眼睛大吼道。死就死吧。他才不要这样被吓得哭出來。这样沒面子。
莫玄鸿只觉得一阵晕眩。想要晕倒。司马玉连忙从玲珑塔里钻出來。扶住。阳光直接撒到司马玉身上。只听得一阵火烤毛发的声音响起。一阵焦糊的味道传入肖谨言的鼻子。
“司马玉。”莫玄鸿猛地反应过來。大吼。一把扯过司马玉往屋内阴影处跑。站定。才狠狠的甩开握住他的手。大声道;“你疯了。你会死的知不知道。。”
肖谨言愣愣的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布衣男子。一身简单的粗布麻衣似乎在昭示他老百姓的身份。但他出现的方式和脸容却不敢让肖谨言做如此猜想。
面如冠玉。玉树临风。一脸的苦笑似乎很是无奈的样子。身上隐隐有些烧焦的地方。却又在飞速的愈合。露出一副眉目如画的面容。清新雅致。精雕细琢。似是上天不知花费多少心血才雕琢出的珍宝。
若是如此。还不至于让肖谨言看呆了眼。毕竟。他肖家本身也是一个美人众多的家族。但。这张脸。却是像极了当今圣上。。龙杰。
肖谨言几欲下跪行礼。但都忍住。暗暗告诫自己。这个人。绝对不是皇上。他甚至连人都不是。
司马玉苦笑了笑。无奈道;“其实我也不想的。看着你摔一跤我还是蛮开心的。不过。你是玲珑塔的主人。而我是塔灵。我的本性不允许我看着你危险而不救。我发誓。我本人是真的不想救的。”司马玉举起三只手指做发誓装。
“你……”莫玄鸿一脸的憋屈。他当然明白。司马玉和玲珑塔融合的时间还不长。自然不能事事都按照玲珑塔的性子來做事。玲珑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