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蓝带着花袭人去了天牢探视月仆。不想左少祭司在场。她先向林蓝唱了个诺。又说:“天牢乃是大凶之地。大圣女还是请回。”
花袭人喝道:“大胆。你敢阻拦大圣女吗。”
左少祭司笑道:“卑职不敢。只是天牢并非大圣女该來的地方。要让大祭司知道。卑职就是死罪。还望大圣女开恩。不要让卑职为难。”
林蓝冷笑:“若我非要进去呢。”
左少祭司桀骜地说:“那就请大圣女从卑职的尸体上踏进去。”
林蓝气得鼻子都歪了。她虽贵为大圣女。女儿城身份最为尊崇之人。但她的行动却是处处受到限制。就连小小的一个少祭司也敢对她蹬鼻子上脸。在这个时代。每个国家都是皇权至上。偏偏女儿城要搞这么先进。搞什么君主立宪。尼玛。这符合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吗。那个叫做木河的作者是不是又脑残了。
月仆正在天牢忍受种种酷刑。老虎凳。辣椒水。鞭笞。铁烙。因他武功高强。是以双手双脚都被戴上精钢打造的镣铐。
他被狱卒押到左少祭司面前。左少祭司喝道:“月仆。你还不肯招供吗。”
“招供什么。”
“只要你招供月神杀了圣女宫的禁卫队长鱼飞燕。我就放了你。你看如何。”
月仆啐了一个唾沫:“呸。我家少主沒有杀人。”
“混账。给我接着打。”
却见右少祭司走了进來:“且慢。”
左少祭司乜斜右少祭司一眼:“噢。右少祭司。你有何指教。”
“再打下去。他就死了。”
左少祭司冷笑:“右少祭司。你这是在怜香惜玉吗。”
“左少祭司。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我们都是祭司。早已断情断欲。你这是在侮辱祭司殿。”
祭司殿乃是一个机构。和圣女宫一样。神圣不可侵犯。左少祭司被右少祭司堵了一嘴。一时也找不出话來反驳。只有悻悻而去。
右少祭司回头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月仆:“你再不招供。会死的。”
月仆冷笑:“我若怕死。又何必出來行走江湖。”
右少祭司叹息。拿了一瓶金疮药递给狱卒:“给他敷上。”又吩咐狱卒将他押回牢房。好生照看。
右少祭司拿來的金疮药似乎很有神效。月仆伤口的疼痛立即减轻。变得清凉如丝。狱卒则是暗暗奇怪。右少祭司为何要对这个犯人这么大的恩德。他们猜想。这金疮药里应该还有其他成分。比如神秘的蛊卵。只要蛊卵融入月仆的伤口。孵化成为蛊虫。这犯人将要承受更大的痛苦。
林蓝回到圣女宫闷闷不乐。花袭人只在身边开导。片刻。圣母便带着新來的禁卫队长拜见。新來的禁卫队长名叫郝凤。是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本是戍边的将领。被花城主调了回來。
“卑职见过大圣女。”
“起來说话。”
“谢大圣女。”
林蓝瞟了郝凤一眼:“你多大了。”
“回大圣女。卑职今年二十八。”
“噢。那一定是成亲了。”
郝凤笑了一下:“托大圣女的福。卑职不久之前刚刚娶了第七房丈夫。”
林蓝瞠目结舌。尼玛。这女儿城对女人的福利也太好了吧。再见这郝凤长得扑朔迷离。尼玛。哪个男人受得了。不由暗暗为那七个被郝凤蹂躏的男人感到悲哀。
无事吩咐。郝凤下去巡视圣女宫。圣母问道:“大圣女今日可是去了天牢。”
林蓝点头。
“那个地方。不是你能去的。”
林蓝奇道:“圣母。怎么连你也这么说。”
“你是大圣女。就要守大圣女的规矩。人在高位。本來就要比常人更守规矩。以后行事要处处小心。莫要被祭司殿的人抓到把柄。”
“我是大圣女。祭司殿能对我如何。”
“你若有大的过错被祭司殿拿到把柄。她们有权废了大圣女。”
林蓝不以为然:“废就废了。这大圣女我还不想当呢。”
圣母冷笑:“被废除的大圣女。是不能落在这世上的。要以熊熊圣火燃烧生前罪孽。”
林蓝吓了一跳:“这……这也太残忍了吧。”
“祭司殿主管刑罚。她们的酷刑还有比这更残忍的呢。”
林蓝默默无言。这鬼地方说什么也要想办法逃了出去。否则以自己大妈哈的性格。迟早会被烧成一团灰烬。
冬日昼短。夜幕很快降临。月仆靠在牢房的墙壁。望着铁窗外面的明月。这轮明月和在月宫看到的明月一模一样。每个地方的明月都是一样的吧。不同的只是望月之人的心情。他刚刚又受了一顿酷刑。明天还能不能看到这样的明月。那就不知道了。
忽听监狱外面一阵大叫:“着火了。着火了。快來救火。”
狱卒纷纷跑了出去救火。只留两个看守。一条黑影蹿了进來。双掌迅雷不及掩耳地斩在他们脑后的玉枕穴。二人立即倒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