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一夜未眠,看着窗外的夜色渐渐明朗起來,黎明的曙光透过云层,
月奴走了过來:“少主,该上朝去拜见大圣女了,”
月神微微点了下头,
花城主施展瞬间转移大法,忽地出现月神面前,月神奇道:“城主,你怎么來了,”
花城主表情严肃:“我问你,鱼飞燕是不是你杀的,”
“我从不杀女人,”
“那好,你快离开女儿城,晚了就來不及了,”
“到底发生何事,”
“鱼飞燕昨晚被人杀了,大祭司怀疑是你杀的,”
月神冷冷地说:“我要杀她,昨天就动手了,”
“我知道人不是你杀的,一定是大祭司设的阴谋,”
“既知阴谋,就让我和他们对质,为何要走,”
“月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祭司摆明就要对你下杀手,”
月神桀骜地说:“小小一个祭司能耐我何,就算女儿城军队全部出动,我又有何惧哉,”
花城主不乐意了,比较她是女儿城的城主,如此让人小觑,任谁心里也不舒服,冷笑:“你的口气未免太大了吧,”
月神意识到自己失言,向花城主作了一揖:“晚辈失言,还请城主见谅,”
“闲话少说,我知道你是生性清孤冷傲,不愿无故背上杀人恶名,但是你别忘了自己身上的使命,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月奴也说:“是呀,少主,咱们先离开女儿城,回头再找大祭司算账,”
接着,便听外面一阵骚乱,月仆赶了过來:“少主,不知何故,大祭司带了大批人马过來,说要抓你呢,”
花城主一把抓过月神的手,施展瞬间转移大法,忽地二人消失不见,月奴和月仆对望一眼,跳出窗外,结果几个前來搜捕的士兵,一路狂奔,
大祭司叫道:“抓住他们,”
身边的右少祭司立即扑了过去,月仆回身一掌拍去,二人对了一掌,右少祭司立即摔了出去,跟着两个武官持刀上來,月奴拔出弯刀,当当两声,架开他们的刀,
右少祭司搜查一遍驿馆,來到大祭司身边:“大祭司,月神跑了,”
大祭司目光一凛:“哼,瞬间转移大法,”
两个武官已被月奴打退,月奴弯刀翻转,片刻杀了四五个士兵,月仆双掌齐发,也是一连击毙四五个士兵,
大祭司冷笑一声,双手结了一个奇怪的结印,喝了一声:“起,”地上散落的兵器忽地跳了起來,齐齐射向他们二人,
月奴当当两声,劈开那些兵器,可是那些兵器并不落地,继续围攻他们二人,
月仆大惊:“这是御剑术,”推开月奴,“你快走,这里由我挡着,”
月奴叫道:“不行,要走一起走,”
大祭司不停打着奇怪手势,操纵空中兵器,只见右手一划,一柄佩刀飞向月仆胸膛,月仆急忙低头一避,那飞刀倒转过來,斩在他的后背,月仆背后背着月神的古琴,梆的一响,古琴被砍得碎裂,
月神平生只喜欢两件东西,一是剑,二是琴,将这两件东西看得比命还重,月仆不由勃然大怒,反手将那柄佩刀抓在手里,扑向大祭司,
月奴大叫:“月仆小心,”
月仆來势汹汹,大祭司只得停下手里的结印,专心应敌,空中的兵器纷纷落下,她知道月神身边这两个人都不是简单的角色,也不敢小觑,
大祭司避开月仆一刀,反手一掌打在他的后背,月仆五脏受震,呕了口血,
月奴大惊:“月仆,”
月仆大叫:“快走,”
月仆向前一扑,既然抱住大祭司的腰,大祭司毕竟是个女人,而且身份贞洁,被他这么一抱,神色大为尴尬,一掌又落在月仆后背,
月仆却抱得更紧,死也不松手了,大叫:“月奴,快走,不让咱们两个都走不了,”
月奴权衡利弊,大吼一声,弯刀霍霍,杀了几个士兵,冲出一条血路,一个武官当面而來,月奴“洛神刀法”使了出來,那武官节节后退,月奴忽地纵起,一刀斩落,那个武官立时倒地,接着,月奴翻出重围,士兵后面追赶,但他们沒有轻功,哪能及得上月奴,
大祭司喝道:“不必追了,”
月仆的手这才稍微松开,大祭司运气将他震了出去,一群士兵挺出长矛将他围住,
大祭司喝道:“带走,”
上朝的时候,林蓝才知禁卫队的队长鱼飞燕昨夜被人杀死,而且大祭司怀疑凶手就是月神,月神离开女儿城,更像是畏罪潜逃,嫌疑就更深了,
退朝之后,林蓝特意传唤花城主,问情整件事情的來龙去脉,她与月神相处多次,深知他是自负的人,既然昨日白天不杀鱼飞燕,绝对不会夜里偷偷对她痛下杀手,
“花城主,你见多识广,你怀疑凶手是谁,”
花城主沉吟道:“我想一定是大祭司派人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