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月神的妹妹,
林蓝呆了一呆,简直难以置信:“你刚才说什么,”
月神解开自己的衣襟,林蓝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惊惧不已,以为月神要对她做什么不轨行为,但是定睛一看,月神的胸膛有一朵血红的曼珠沙华,张牙舞爪,
“我们的妈妈乃是女儿城前任大圣女,”
林蓝吃了一惊:“不是说,大圣女要永远保持贞操的吗,”
“这件事当年除了花城主和圣母,沒有其他人知道,是以你也要保密自己的身份,否则不仅对你不利,整个女儿城都要翻天覆地了,”
“那……那咱们的父亲是谁,”
月神叹息:“咱们的父亲正是太息朝最后一个皇帝月半弯,后來姒枸篡位,建立如今的禹朝,所以禹朝和咱们家族有着不共戴天的大仇,你要千万记住,”
林蓝简直无语,她的魂灵占据的小尼姑明慧怎么这么多事,害她被“森罗十三煞”追杀不算,现在还要背负国仇家恨,
月神顿了一顿:“如今我正在扩张月宫势力,相信很快就能为爹爹报仇,夺回月氏江山,”
“月宫的势力那么大,还要扩张吗,”
“禹朝势力更加庞大,不说别的,就只禹朝的国师符明子、修罗王姒杞、白眉侯傅鸠这三个人就不容小觑,欲成大业,这三人必须铲除,”
林蓝呆了一带,她果然还是不可避免地要卷入这个时代的纷争,“你会不会搞错了,其实我不是你的妹妹,”
圣母忽然从内堂走了出來:“不会有错,我伺候你母亲多年,她的事情我最清楚,你身上的圣女印花就是证据,她当年将圣女印花打在你们的身上,就是为了日后相认,她是大圣女,即便有了孩子,也不能相认,真是惨哪,只能将你们偷偷送给别人,”
“我……我什么都不会,复仇的事,我看你们还是不要找我了吧,”
月神怒道:“你身上流着月氏的血,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尼玛,她身上流着月氏的血是被沒错,可是她的魂灵却不是月氏的,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小尼姑明慧,更不是太息朝的亡国公主,
圣母望了林蓝一眼:“这事你们的家事,我也不便多说什么,但是你们母亲当年对我恩重如山,你们若有差遣,我必万死不辞,”
月神朝着圣母作了一揖:“多谢圣母,”
林蓝平复一下心情:“我该做些什么,”
圣母淡淡地说:“你刚当上大圣女,人心不服,短期之内,不宜有大的举动,”
林蓝忙道:“不错不错,你说得很有道理,”
月神望向窗外明月:“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妹妹,你要多加小心,”
林蓝只得干笑:“是,”
月神掀起珠帘走了出去,先到前屋将打昏的花袭人救醒,一个纵身掠出窗外,花袭人呆了一呆,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急急忙忙來到里屋,看到林蓝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
禁卫队的队长鱼飞燕正在自己府里坐立不安,月神的忽然出现,让她一时睡意全无,她在房间踱來踱去,躺在床上的正夫早已酣睡如泥,打着雷霆般的鼾声,
鱼飞燕烦不胜烦,抓起桌面的一只青花瓷杯砸了过去,正夫立即转醒过來:“官人,你今夜又不用到圣女宫当值,怎么还不就寝,”
“你就知道就寝,别的什么也不会,”
正夫笑道:“我不是还会伺候你吗,”
说着,他便起身,走到她的身后,将自己胯下硬邦邦的货,隔着衣物,顶在鱼飞燕的丰臀的夹缝里面,
鱼飞燕现在哪有心情和他做这种事情,转身一个巴掌打在他的面颊:“贱男人,给老娘滚,”
正夫惊呆了,“官人,你要贱夫滚到哪里去,”
“有多远滚多远,老娘再也不想见到你,”
正夫急忙跪地磕头:“官人,你要怎么责罚贱夫,就是不要赶我走呀,”
鱼飞燕看到他这般,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曾经,他也给自己带來许多欢乐,实在不该因为自己的事而迁怒于他,
她挥了挥手:“你起來吧,”
正夫站了起來,只敢站在一边,不敢近前,怕吃巴掌,
鱼飞燕叹息:“脸上还疼吗,”
正夫急忙摇头,
“我也不是故意打你,实在心里烦闷得紧,”
“官人,你有什么烦闷的事,不烦说出來,贱夫说不定能够给你出出主意呢,”
鱼飞燕微微一笑:“你有这份心就好了,这件事就是说给你听,你也沒办法帮我,此人要杀一人,就如砍菜一般简单,他若真來杀我,我都沒有办法抵挡,你能行吗,”
正夫一惊:“官人,谁要杀你,”
“好了,别问这么多,”鱼飞燕拍拍正夫的肩膀,又看了一眼他的裆部,水银绸裤显现一根直挺挺的轮廓,她就吃吃地笑,“这几日都在老二和老三房里过夜,冷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