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蓝、哥舒玲珑风风火火地赶往军营,颜如歌一位吃了哥舒玲珑的泻药,昨晚拉到半夜,如今浑身酸软,不能下床,就沒有随她们一同去,
薛神衣正在帅帐饮酒,苏无忌來报:“元帅,你吩咐的五百盏孔明灯已经完成,”
“嗯,在灯的外表多刷一层桐油,内燃的煤油也多放一些,”
“请恕属下多嘴,元帅要这些孔明灯有何用处,”
薛神衣微微一笑:“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
接着,一个牙将來报:“启禀元帅,外面有两个姑娘,自称元帅府的家眷,要求见你,”
薛神衣微微一怔:“请她们进來,”
林蓝和哥舒玲珑被带进帅帐,苏无忌一见是薛神衣的家眷,想是有些私事要谈,自己不便打扰,躬身告辞,
“林蓝、玲珑,你來军营可有什么事吗,”薛神衣给自己倒了碗酒,
哥舒玲珑忙将酒碗夺了下來:“薛二哥,你还有心情饮酒,”
“出什么事了吗,”
“十三姐很寂寞,”
“呃……”
林蓝替哥舒玲珑补充说明:“薛大哥,你快回去吧,十三姐很想你,”
“我离开家不过三天而已,”
“问題不在你离开家多少天,而是……”林蓝忽然觉得后面的话难以启齿,望了哥舒玲珑一眼,“你來,”
哥舒玲珑也不知怎么说才好,扯了薛神衣离开座位,“总之你跟我们回家就是了,”
薛神衣甩开她的手:“怎么回事嘛到底,”
“薛二哥,你该好好陪陪十三姐了,不能冷落了她,”
“我不过离开三天,就冷落了,”
“你不知道,十三姐都用上黄瓜了,”
“她喜欢吃就给她多买一些,”
“哎呀,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她不是拿來吃,”
薛神衣奇道:“那她用黄瓜做什么,”
哥舒玲珑涨红了脸,望向林蓝:“你说,”
林蓝急道:“这叫我怎么说嘛,”
“我是黄花大闺女,说这个不合适,”
“欸,你什么意思,我就不是黄花大闺女吗,”
薛神衣真是无语,这两人属牛的吗,这样也能斗起來,“好了,林蓝,你说,”
“说什么啊,”
“就是十三娘不吃黄瓜,那她用黄瓜做什么,”
“呃,确切地说,她是在吃黄瓜……”林蓝难为情地搔了搔头,“只不过不是用上面一张嘴吃,而是用下面一张嘴吃,”
哥舒玲珑惊讶地望着林蓝:“哇,你的表达能力很好嘛,”
薛神衣一脸茫然:“你猜我听懂了沒有,”
哥舒玲珑更加惊讶地望着薛神衣:“薛二哥,你的理解能力也太差了吧,”
薛神衣叹道:“你们都回去了,我有很多事情要做,”
“那你和我们一起回去,”林蓝十分倔强,今日铁了心要将薛神衣带回去,不然姬雪十三娘下次用的可不就是黄瓜了,这世间还有什么比寂寞更可怕的吗,
薛神衣摇了摇头:“今晚会有一场战役,我不能走开,”
哥舒玲珑一听战役,立即将姬雪十三娘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拉着薛神衣的衣袖:“战役,什么战役,带我去看看呗,”
薛神衣白她一眼:“胡闹,是在打战,你以为过家家呢,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和大师兄交代,”
“哎哟,我的好二哥,你就让我见识一下嘛,”
“不行,”
“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來人,把她们轰出军营,”
立即进來两个士兵,将林蓝和哥舒玲珑拖出帅帐,哥舒玲珑奋力一甩,拖她的那个士兵立即摔到在地,瞬间,又有一队士兵挺着长矛围了上來,哥舒玲珑一见对方人多势众,登时蔫了下來,乖乖和林蓝走出军营,
薛神衣颓然坐在帅帐,林蓝和哥舒玲珑的话他又岂能不明白,但他中了“犯花蛊”,除了辛摇花,就再也不能亲近别的女人,此毒就连天下第一神医药菩萨也沒办法,他又有什么办法,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除了酒,再也无人能够知道他心中的苦闷了,
到了夜晚,他亲自率领五千士兵,带着孔明灯,悄悄出了城门,到了饮剑谷,埋伏两千士兵,到了翠山栈道,又埋伏两千士兵,自己和苏无忌亲率一千士兵走小路悄悄來到城外的平明山头,居高临下望去,山下正是东夷部落囤粮的基地,
“元帅,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做,”苏无忌一直觉得薛神衣做事鬼神莫测,一直猜不透他的想法,
“再等一等,”
“等一等,”苏无忌又不懂了,“等什么,”
“风向,”
“难道元帅是想……”
薛神衣笑着点头:“不错,”
“可是风向这东西飘忽不定,元帅如何能够预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