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客栈的掌柜有些奇怪,傅晚灯刚來客栈的时候,只是独自一人,连个仆人也沒有,这些天,却总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与他一同出入客房,客栈的几个小二早已议论纷纷,掌柜是过來人,自然看出他们之间的猫腻,但他是个生意人,只要有钱挣,哪还管得那么许多,勒令小二不许说三道四,
姬雪十三娘正在傅晚灯的房里品茗,说起那日小山寺的梅花,姬雪十三娘的脸上就有幸福洋溢,
到了傍晚时分,姬雪十三娘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傅公子,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
“好,我送你,”
“留步吧,”
傅晚灯知道她不想元帅府的人看到,笑道:“那你路上小心,”
回到元帅府,看到林蓝和颜如歌对她的态度有些改变,她心里有些奇怪,但也沒说什么,顾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林蓝和颜如歌互望一眼,也沒说什么,
到了晚饭时候,姬雪十三娘终于忍不住了,“你们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林蓝咳了一下,“仔仔有话对你说,”
“呃……”颜如歌狠狠瞪了林蓝一眼,这个叛徒,
姬雪十三娘笑道:“颜姑娘,有话就直说吧,”
颜如歌沉吟半晌,“十三姐,我……我想出去找份工作,”
林蓝奇怪地望着颜如歌,尼玛,他还是说不出口,当然,她也说不出口,难道要她说,十三姐,你是不是出轨了,
“好端端的找什么工作,”说话的是哥舒玲珑,
姬雪十三娘也说:“是呀,府里有吃有穿,什么也不缺,”
颜如歌搔了搔头:“老是白吃白喝,我有些不好意思,”
姬雪十三娘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你是薛郎的朋友,让你出去工作,他要知道了,岂不是要骂死我吗,”
饭后,林蓝和颜如歌暗暗叹息,他们这是瞎操什么心,出轨就出轨呗,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哥舒玲珑走了过來:“颜如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什么事情,”
“你刚才言辞闪烁,到底想对十三姐说什么,”
颜如歌冷哼一声:“关你屁事,”
“你不说是不是,”
“不说,”
“你想不想要解药,”
颜如歌一怔,他倒忘了自己中了她的绝情丹,急忙赔笑:“想,想,”
哥舒玲珑拿出一枚红色的丹丸,“你是解药,你说吧,”
林蓝忙道:“仔仔,不能说,”
哥舒玲珑冷笑:“林姑娘,看來你对颜如歌的感情也不过如此,宁愿让他毒发身亡,也不愿告诉我事实的真相,”
林蓝无奈,只好朝着颜如歌微微颔首,颜如歌便将姬雪十三娘出轨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给哥舒玲珑听,当然,颜如歌和林蓝也沒有确凿的证据,但是哥舒玲珑已经恼怒异常,愤愤要去寻姬雪十三娘问个清楚,
颜如歌急忙将她拦住:“不可,”
“怎么不可,”
“先把解药给我,”
哥舒玲珑递了那枚红色丹丸给他,“说吧,”
颜如歌服下解药:“咱们现在沒有证据,这样贸然去找十三姐,不大好吧,”
“那你说应该怎么找证据,”
“监视,”
哥舒玲珑微微颔首:“不错,拿贼拿赃,捉贼捉双,”
“哎哟,我的肚子……”颜如歌忽然捂住腹部,急急忙忙跑向茅房,
林蓝叫道:“仔仔,你怎么了,”追了上去,
颜如歌來回在茅房折腾二十几趟,整个人都拉得虚脱了,天都已经黑了,林蓝急忙扶到回房休息,
“你是不是吃坏东西了,”林蓝焦急地问,
“不会,吃饭的时候,咱们吃的都是一样的东西,你怎么就沒事呢,”
林蓝暗暗点头:“是呀,那是怎么回事,”
“一定是那解药有问題,这个死八婆,她拿泻药充当解药,”
“这人这么歹毒,”
“哎哟,我又不行了,”颜如歌又捂住腹部冲出房间,直奔茅房,
林蓝怕他夜黑看不到路,又掌了一只烛台,跟了出去,一手遮住烛火,怕风吹灭,是以也不敢走得太快,瞥眼,看到哥舒玲珑躲在姬雪十三娘的门外,像是做贼似的,
林蓝气不打一处來,冲了过去,哥舒玲珑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又吹灭她的烛火,示意她不要做声,此刻,林蓝清楚地听见姬雪十三娘房间传來断断续续的淫靡之声,仿佛纸鸢扶摇,动人心魄,
哥舒玲珑再也忍不住了,破门而入,姬雪十三娘有了前车之鉴,栓好了门,但是房门还是被哥舒玲珑一脚踹了进去,插销立断,
“好个贱人,”哥舒玲珑冲到姬雪十三娘的床前,
林蓝看到姬雪十三娘的身上覆盖棉被,满脸涨得通红,似有一些惭愧,身体像是被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