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阵口臭味。
见状江槐生和张师兄也都惊退了数步捂着鼻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韩铮却是呵呵一笑,然后对着两人说道:“怎么样,现在知道当初我是什么感觉了吧,擦,这么臭的口臭涂满你全身你不难受?反正我是受不了的,要不然我也不会惩治他们了,所以,莫怪了,莫怪了。”
江槐生和张师兄哪里敢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口中道:“不怪,不怪。”
开什么玩笑,你现在可是手持首座谕令,那可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说让他们对着吐口水了,便是对放也没什么好商量的。
见差不多了韩铮一挥手说道:“好了,可以了。老子很满意。”
闻言,对于那帮已经吐红眼的弟子来说却有些难以把持,毕竟刚刚吐得起兴,差点一时收不住嘴再吐对方一脸,而韩铮的话将他们生生从那种状态中拉回了现实。
待反应过来却发现在场的每个弟子身上脸上都布满了口水,也不知道是谁的,反证乱八起遭的。
同时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阵阵的恶臭,闻着令人作呕。
韩铮似乎对眼前的一幕颇为满意一般,见他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说道:“好了,你们做得很好,我很满意,所以就饶过你们这一次吧。”
“对了,你们将昨天晚上那个啥来着,对了我揍的那帮弟子中好像还有一个是囫囵的吧,给我封了修为关到监牢离去,对了,别忘了取消他这次参加大比试的资格。”
闻言,周围的弟子都不由面面相视起来,和刚才的要求相比,韩铮此时的要求显然有些过分了许多,所以一时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韩铮见状,以为他们的修为办不到这些事情,遂扭头对着江槐生和张师兄道:“这个,他们都是普通弟子你们可是修道数十年的老弟子了,不会连这件事都办不到吧,我可是有首座谕令的。”
闻言,江槐生和张师兄不好说什么,毕竟韩铮现在手持谕令呢。真不明白掌教为何会给韩铮,那不是给他权利在拳山撒野么。
两人对望一眼,暗一咬牙,答应一声,便飞升朝着山涧遁去。
韩铮知道他们这是找那人麻烦去了,其实说到底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是那个被韩铮一剑削断的人挑起来的。
韩铮这时想起来,不由心中暗恨,若非他自己今天怎么会差点死掉,如此大仇若是不报岂不是枉为人身了。
想罢,韩铮哈哈大笑一声,心里祈祷着祝那家伙好运吧,想着便绕开那帮浑身散发着恶臭的弟子匆匆朝着山下而去。
一路上碰到不少拦路的拳山弟子,韩铮也不客气接着亮出首座谕令,就这样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山下之后,韩铮将那谕令交给守山门的弟子吩咐他还给闫道君便匆匆的走了。
直到韩铮走后不久,闫道君来到大殿,一踏入边味道一股股恶臭气息传来,不由一怔,然后横眉冷竖的闯出来,朝外面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却见一干弟子在那里正乱糟糟的指着对方鼻子骂娘呢。
仔细听去便是骂道什么你他妈几天没刷牙了,吐我的这一口这么臭,对方也丝毫不示弱的回敬一句。
闫道君没想到自己一出门就看到门下弟子一团乱糟,不由一怔,心中自然奇怪,随后反应过来,不由大喝一声:“都他妈给我站好了!”
闻言那帮弟子才发现闫道君不知何时已经占到了大殿门口,这时反应过来一个个都抖擞精神的站稳了。
闫道君见状哼了一声,说道:“你们这是怎么了,都他妈怎么了,怎么一个个浑身这么丑?都掉进茅房了么?”
那帮弟子听着闫道君的话,心中委屈的很,都在心中想到,还不是您给找的麻烦,要不是您将令牌送到韩铮手中我们也不会这样了。
正想着,山下守门的弟子从山下匆匆而来,来到殿外是也是忍不住误了无鼻子,有些诧异的超那帮弟子看了一眼,随后将手中的令牌交给了闫道君。
闫道君嗯了一声问道:“那小子走了?”
那弟子点了点头。
闫道君一挥手吩咐他继续下山守卫去了。
这时扭过身来对着他们们说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随后其中一个弟子将当中的事情对闫道君说到了一边,另外将江槐生还有张师兄去找那人麻烦的事情也说到了一边。
闻言,闫道君不由气的鼻子都歪了,他从来没想到韩铮居然会拿着他的令牌胡作非为,将这帮弟子整了一通,心中火大,不由破口骂道:“混蛋,混蛋,一群饭桶,老子的脸都让你们给丢尽了,饭桶,饭桶,都给我滚,都给我滚!”
那帮弟子见状都不由四散而逃,很快便消失在了场中,只留下淡淡的恶臭气息。还有闫道君那气的脸色涨青的面孔。
不一会,两声长啸一致后,江槐生和张师兄来到场中,眼见周围并无一人,不由愣了一下,在看到闫道君后更是打了个激灵,连忙跪拜闫道君道:“拜见首座。”
“你们两个刚才做什么去了,是不是跟着韩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