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铮拿了闫道君的令牌并没有一路下山而是来到弟子群中,手中闫道君的令牌一亮,口中朗朗道:“拳山首座谕令,尔等听令。”
闻言,那帮弟子不由楞了一下,在看清是韩铮后一个个都变得急躁了起来。
开什么玩笑,他们本来守在大殿外面就是等候韩铮被斩的消息传来,可是等来等去哪里知道,等到最后却见韩铮自己一个人出来而且手中还拿着一枚令牌对着他们叫嚣。
为首的江槐生和张师弟不由一怔都走上前来。对着韩铮手中的令牌看了又看。
韩铮却是嘿嘿一笑,对他们说道:“对不起了,两位师兄弟,拳山首座有令见令牌犹如见他本人,我想你们应该知道这点吧,对了,凑近点看得清楚,看看是不是这面令牌。”
闻言,江槐生和张师弟不由对望一眼,都下意识的凑近了看去却发现果然是真的。这下子他们的脸色一下难堪了起来。
怎么也没想到韩铮不但没有被闫道君斩首,反而一步登天获得了首座的谕令,一时不明所以的他们,在韩铮喊了一声之后,才反应过来,最后都颇为无奈的朝着韩铮一拜,空中朗朗道:“拜见首座。”
周围的弟子见江槐生和张师兄都对着韩铮一拜,顿时明白了过来,也跟着朝韩铮一拜。
见状韩铮却是哼哼一笑,这帮子人从一开始叫嚣着要干掉自己,到最后瞎起哄,再到现在,自己终于可以对着他们大喊大叫了。
当初自己被他们拿住,不曾开口争辩什么,这下子,韩铮也不是好欺负的,自然得了闫道君的谕令,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有怨抱怨,有仇报仇。
果然,见这时韩铮嘿嘿一笑绕过江槐生和张师兄对着那帮弟子说道:“都给我听好了,一个个站好了。”
闻言那帮子弟子却不由面面相视起来,直到韩铮亮了亮手中令牌,说道:“怎么,我有首座谕令在手,你们想反抗不成?”
这时,他们才苦笑一声,按照韩铮的吩咐一个个站好队伍。
见到他们都站好了,韩铮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走过去对他们说道:“别怪我这人小鸡肚肠,我这人就是这样的,谁对我好我百倍还他,谁对我不好,哪怕就一点点得罪了我,我也要百倍还回来。”
一干弟子站着听着韩铮的话不由面面相视一眼,随后见韩铮一转身对着江槐生和张师兄,他们两个看到韩铮此时望向自己,不由脸色大变。
开什么玩笑,现在韩铮手持首座谕令,那便如同闫道君亲临一般,岂不是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一想到这点,两人都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尤其是韩铮嘿嘿笑着望着自己两人,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谁知韩铮却只是看了他们一看并不为难他们,倒是对着那帮弟子说道:“我的道就是恩怨分明,就是有仇必报,有怨必伸,每日必须念头通达,心情舒畅才能安心修炼,所以,对不住了各位,你们站成两队一人对应一人,把你们吐我的劲头再使出来,狠狠的朝对方吐一口浓痰,我就心情舒畅了。”
“什么?”
闻言在场的弟子都不由大惊,随即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了起来,甚至说对于韩正的话听着心中不由怒火中烧起来。
然而接下来韩铮话却让他哑口无言了。
“怎么?很难做么?你们当初吐我口水的时候怎么那么潇洒,那么爽快呢?你们可是拳山的好儿郎,怎么能敢做不敢当。”
最后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我是你们首座的恩人,是你们首座赖以救助他儿子的人,遇到我这样的人你们迎我时就是口吐吐沫的么?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哼哼,我没让你们一个个负荆请罪就算看得起你们了,所以了,别废话了,吐吧。”
闻言,那帮弟子却是一时说不出话来,按照韩铮的思维,他们的确应该负荆请罪,只是心中依旧觉得怪怪的,但是你要说错在哪里他们一时被绕进韩铮的话里头拿住了,也无法张口反驳,值得求助性的看向了江槐生和张师兄。
两人对于韩铮的行为却是颇有种哭笑不得的意思。
刚想要说什么,韩铮却是又是一亮手中的令牌说道:“怎么,我现在代表的首座,首座叫你们对他的恩人客气点,负荆请罪了,难道不行么?”
闻言,江槐生和张师兄本来还想开口求饶什么的,听到这里也都闭口不谈了,只是有些痛苦的挥了挥手,那帮弟子见状,也绝了求饶的心思,毕竟韩铮说了,也不要他们怎么样,只要他们朝对方吐口水,最后一咬牙,其中一个弟子啪一口浓痰吐在了对面一个弟子的脸上。
那人不由一怔,反应过来后不由破口大坝道:“擦!徐老三你敢吐我!”然后啪一口吐沫吐到了对方脸上。
他们这样一搞,场中的情绪一下高涨了起来,不少的弟子开始口吐对方,一时间异常空前的口水战展开,很快双方你来我往,不少吐沫横飞,一些让人看着恶心的浓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空中飞旋。
场面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同时慢慢的周围弥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