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不认识她,除了你我不会对其他女人动心的。”
她淡淡的笑了,不置一词。这话似曾相识,她还会放在心上吗?
审视片刻,他颓然的松开了手,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挫败感,他知道她根本就不在乎。好吧,多说无益,先夺了玉蟾再说。当他一个回身要去跟那女子纠缠的时候却发现眼前已经空无一物。咦?人呢?跑得如此之快!
薛岩指着一个方向冷声说道:“快去找她吧,别亏待了人家。”
“不,我是被冤枉的!”他再度激动起来。
“我知道,你先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萦萦!”
“没有了玉蟾你如何向朝廷交代。”她换了个理由,不过说的也是事实。
赫哲渔泄了气,快速上马道:“等我回来,我一定会跟你说个明白。”说罢狠命的抽打他的坐骑。那马疼痛不已,嘶叫着呼啸而去。
风继续吹着,落叶依旧舞个不停。薛岩朝四下里看看确认无人后才对着一棵粗壮的银杏树说道:“出来吧,他已经走远了。”
鹅黄色衣衫重复进入眼帘,原来她刚才只是躲了起来,此刻正用那甜腻腻的声音说道:“还是郡主机灵啊,两三下的工夫的就把他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