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状一起喝酒时再跟你道歉呢——谁想现在就行了。”边说边朝袁孝辰微微一福。
“咱俩什么时候生分到这种地步了？”袁孝辰这才站直了身子，目光深深的盯住袁宝，“袁宝，你何必这么对我呢？我只是喜欢你罢了，你不用避我如猛虎。”
袁宝歪着头想了一想，认真点头道：“是我的不对，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现下知道了。混人，你最近怎样？怎么闲得去茶馆听书了？”
袁孝辰这才哈哈大笑起来：“能不闲吗？我的主子被人害死了，此刻的我就如同丧家之犬，从前所有的努力都化为乌有，只能从头开始。”
袁宝笑道：“你的本事有目共睹，又是我哥哥、他的朋友，何须从头开始？”
“什么意思？你要我背叛旧主？”
“背叛这两个字……是不是有点过了。”
“过吗？”袁孝辰再次看定了袁宝，“我的主子死在谁的手里，世人皆知——你让我去投靠他，不是背叛，又是什么？”
袁宝笑不出来了：“世人皆知？怎么我就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从前只是令狐演的下属，如今他死了，你忽然就成了他的奴才；我还知道兰京被送进了刑部，到底是谁指使他砍了你的主子，他日自有公论——倒是那背后使刀子的人，借刀杀人、谣言陷害……真的不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