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信任一个人，更别说她失踪了几个月，早不知道经历过什么。”
袁宝讷讷的说：“她自从思过房出来，确然像是换了一个人……还说瞧见鬼了，那鬼告诉她我会将她杀死……”
“是有人故意给她这种暗示吧。”令狐澄拉着袁宝上车，自己坐在驾辕上亲自赶车，好在穿着从山下村里偷来的土布短衣，若不看那皮肤样貌，倒真是赶车的打扮。
“照容还说……”袁宝本来想暗暗留心令狐澄，不跟他说，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少卿府花宴那日，尹方彻意图欺负我……跟你有关。”边说边瞧着令狐澄的侧脸，看他的反应。
令狐澄似在专心驾辕，又似在思考如何回答袁宝的问题，空气凝结了好一会儿才忽然笑道：“‘跟我有关’这四个字，着实耐人寻味。到底有怎样的关系，她可跟你说了？”
袁宝不跟他玩这种斗智套话的游戏，只静静的看着他，身子随着车子的前进一动又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