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如虹，美人如玉。
“你确实好看。”袁宝扬着嘴角称赞。
令狐澄的手亲自摇桨的手抖了一抖：“你也还是这样直白。”
“直白不好？”
“……很好，我很喜欢。”
“那我就再直白一点，我愿意跟你合作。”
“好！多谢你。”
“但是有个条件。”
令狐澄刚刚绽放的笑容歪了歪：“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好相与。”
“你杀了小七。”
“为什么？”令狐澄没想到袁宝的条件竟然跟小七有关，也决然不会答应，哪怕不跟袁宝合作也不会答应。
“他烧了袁家村。”袁宝盯紧了令狐澄。
令狐澄惊得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忽然大笑：“你这是受了谁的反间计？他是我的贴身护卫，时时刻刻在我身边，怎么可能去烧村？要是他真的烧了村，那也该是我的命令是不是？”
袁宝摇头道：“他应该时时刻刻在你身边，偏巧那几日不在——烧村当夜，你应该在落霞镇吧？后来也一直跟我们在一处，你并不知道他那几日的去向。”
“他那几日确实不在我身边，要是在，我也不会‘像个乞丐一样躺在落霞镇的死胡同里’，”令狐澄故意用袁宝说过的话来形容自己，“我派他去追查一个人的下落，追查到最后，也确实出现在袁家村附近，但决然不是烧村的人。”
“追查我的下落？或者说是追查红杏的下落，一路找到袁家村？正好赶上袁家村着了大火？”
“没错，”令狐澄的眼睛里折射出无限惊喜，“你的直觉不错，若有专人指点训练，定能长成一株好苗子。”
袁宝关心的根本不是这个：“那他遇上烧村的人没有？”
令狐澄原想跟袁宝开个玩笑，但见她满眼急切认真，便想两人还要合作，旁的寻常小事可以玩闹，这种事还是慎重些，不要失去了袁宝的信任为好，便坦诚摇头道：“当夜到袁家村的只是他手下的几个亲信，并没瞧见烧村的人，只是隔着条河瞧见有人跑了，后来查清那人是你袁家村的曹金锁，乳名二蛋子的。”
他果然在查烧村的事儿。
袁宝瞧着令狐澄再无轻佻玩笑的双眼，听着他认真的、一字一句的给自己解答，便知两人的合作已从此刻开始，便道：“那你们一定有人跟着二蛋子吧？是你们让他跟孝辰哥会面的吧？”
“是，小七的人跟着他很久，也没见他张嘴跟任何人提起过袁家村的事儿，我便安排他跟袁孝辰会面，想听听他们两人见面后会说些什么，能不能得到些线索。”
“可惜砸到自己的脚了。”袁宝试探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