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很高兴。
莉莉也兴奋了:“当演员?好呵,丽儿肯定要去试镜。要不,我马上陪你去,行吗?”
丽儿想想,道:“要不,我们回去时,顺路去瞅一瞅。”,莉莉拍手说:“可以,可以,我早就想看看拍电影是怎么回事了?”
丽儿抓起小凳子上的提包,小姨忙对莉莉笑着说:“这位小姐,不想你是我们丽儿的好姐妹,那衣服真想要,四折拿去算啦。”
莉莉两眼放光,但随即颓丧的摇摇头,不好意思低声道:“不啦,小姨,这个月没钱了,再说吧。”,“下个月付也行,我们可以赊欠的,特别是你又是我们丽儿的亲爱的。”
莉莉腮上飞起红晕:“小姨开玩笑,我们只是好朋友好姐妹,没什么的。”
小姨老练而暧昧的眨眨眼:“没关系的,女孩儿与女孩儿就是亲爱的,好吧,你俩慢走,常来哟,你一个也可以来的,丽儿的好姐妹嘛,买衣服一律优惠,真的,决不假打。”
走在路上,一路金光波澜。深秋的太阳烂漫着最后的辉煌,照得人们全身暖融融的。
放眼望,遍地是钢筋水泥,车辆行人在其间出没,即小又可怜。而那远远的黑墨墨的山峦,则像极一副雅致的画框,嵌套着这庞大的天地写意画卷。
从平地望出去,顿觉浮华繁盛,若出其里;生活如水,若出其间……不知是该赞叹还是醒悟了?
行了一会儿,莉莉说:“丽儿,有件事想求你。”,“求我?”丽儿瞅瞅她:“这话怎么说?”,“我没钱缴房租啦,房东又来催讨。”
“你也是租房?”丽儿想起,自结识莉莉以来,二人还没深谈过,便又问:“你爸爸妈妈呢?他们不管你?不给你钱么?”
“爸妈在东北呢,我自小跟着乡下佬佬,中专一毕业,就到城里来啦。”停了停,莉莉说:“原先还好些,现在房子难找,租金越来越涨,付不起,就只好重搬地方。不瞒你说,我今年这已是第四的个新地方了。”
莉莉笑笑,挂在白净脸上的眼镜耸动着:“蚁虫!”
丽儿睁大眼睛,蚁虫?自己怎么没听说过?这世界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玄啦。
见丽儿茫茫然的模样,莉莉倒乐了:“我说我是蚁虫,没指你,你瞎呆什么?”,丽儿不服气了:“干嘛你是?我不是?我也是蚁虫。”
“哈,你想当还当不了呢?”莉莉苦笑笑,拉拉丽儿:“你呀,什么都不甘落后,连这蚁虫也要争着当。”
“为什么你是我不是?”丽儿歪着头,盯住莉莉:“别躲闪了,回答我,为什么你是我不是?”
“唉,丽儿呀丽儿,这蚁虫是指居无定处,到处搬家租房,又没多少经济来源,连当房奴都没资格的的年轻人。中央电视台新闻连播都报道过哩,这是个社会问题哟。”
丽儿不语了,她可没想到蚁虫原来是生活堪迫的一群人的代称。
“我,我还不是没经济来源?当房奴都没资格?”她弱弱的**道:“反正,我也是蚁虫。”
莉莉的脸色变了,她误码率以为是丽儿听了自己借钱的要求后,故意在找托词,便不高兴的回答:“行了吧,你也是蚁虫,我不找你借钱就是了。”,说毕,独自埋头走上前。
丽儿先是一楞,然后醒悟过来,忙跑上去搂住莉莉:“莉莉,我不是这意思,你误会了。什么借不借的?我有,就帮你。走,到你家去。”
“不到那个工作室去了?你还要试镜哟。”
“以后有机会再说,走嘛。”,莉莉破涕为笑:“大小姐,很乱很挤,可不像你家中三室一厅的。”,丽儿轻轻的捶她一拳:“谁是大小姐?是你吗?”
“怎么可能是我?”莉莉咯咯咯的笑着还她一拳:“是谁还不知道?”
“当然是你哟!有老爸老妈疼着,没钱就找爸妈要,练摊都跟着,你在温暖的冷饮店坐着刮冰激凌,老妈在外等着守着包裹,还不幸福吗?”
莉莉喟然长叹:“丽儿呀,该知足了。”
穿过几条街,莉莉引着丽儿朝一大幢连排高楼大厦后面走去。一踏进有些阴暗潮湿的巷子,丽儿的眼前骤然一暗,有些不适应的放慢了脚步。
巷子里挺宽敞的,摆满了各种摊子。
卖小面和卖大排裆的比肩么喝,卖碟片的与卖大葱饼的竞相亮嗓;专补鞋修订鞋跟的和专卖跳楼货的吼得扬起彼伏,雕刻私章的与杂货铺老板则在一边稳坐泰山,笑盈盈的瞧着过往行人,插科打浑,说着黄段子,等客上门……
(未完待续)十二,蚁类莉莉·二、
“这儿生活倒方便,就是闹得点。”莉莉边走边说:“不到深夜一二点,这些么喝不会停止。”,丽儿一怔:“天天都闹得这么晚?那你睡觉怎么办?”
莉莉耸耸肩,看外星人似的瞅瞅丽儿:“是呵,大小姐,我天天失眠,真不知该咋办哩?”
绕过这一片风景,拐弯后就是一片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出租房。
出租房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