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也能活些日子,便没有理会。那厮虎瑞还瞧不起游庄主的行为,将他痛骂了一顿,便是在那时,我们帮与游归庄算是有了矛盾,自此没有来往。”
梁浩铮道:“那为何不找人去找游庄主试一试,万一……”高扬帆摇头道:“主要是当时有了矛盾后,我们几个堂的堂主对游庄主说,只要他不干涉我们的内政,那银子便不要了,并与他签了一份收据。游庄主这些年没有违背诺言,我们又……”
梁浩铮大笑道:“嚯!我当什么难事,不就是求个人嘛,我去便是。”这话正中高扬帆下怀。高扬帆想的是梁浩铮如若能将银子要回来,他也只是当了个苦力而已,没人记他的功。可若要不回来,便是在帮中危机时刻失信于人,即可损他名声。
可不管高扬帆如何算计,也想不到梁浩铮与游冲乃是旧相识了。此时梁浩铮应下了取银之事,便让钱唐叫了李执、陈废与他一同前往山东莱州。
高扬帆道:“帮主此次前去,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若银子要不回来,耽误几笔大生意,帮里的兄弟可又得开始饿肚子。”梁浩铮摆手道:“放心便是,别的不行,要银子我还是拿手的紧。”
高扬帆见梁浩铮去意已决,还惺惺道:“帮主还有伤在身,不如多带些兄弟,万一……”梁浩铮打断道:“我的伤……”他本想说我的伤已痊愈了,但他还指望靠着手臂处的骨伤引高扬帆早日露出狐狸尾巴,便顺着口风撒谎道:“我的伤不碍事了,我们只是去要银子而已,又不是去打架,带那么些人做什么?”
高扬帆不再劝他,梁浩铮拉着钱唐、李执、陈废一同来到自己房中吃饭。
这钱唐与李执的真实身份,只有梁浩铮一人是心知肚明的。因为他们之前被那个王捕头认出来过,所以接任大典完毕后的三天中,还有人不断的议论他们是不是净帮中人。也可能是帮众们看着官府都不再追查此事,三日过后,议论的声音便渐渐小了。可以说净帮的那五十个兄弟,乃是梁浩铮的心腹,更是他在沙天帮里唯一的安全感。
至于陈废,他与梁浩铮是在比武夺魁时认识的,梁浩铮对此人好感颇深。这陈废在帮众之中人缘甚好,梁浩铮便借此在帮众之中围了一帮可信之人,所以他对陈废也是格外依重。
正吃饭间,梁浩铮笑道:“高扬帆那厮,以为找游庄主要银子是没什么把握的事。他哪里算计的出来,我与游庄主乃是旧相识了。”
李执问道:“哦?你还认得游庄主!”梁浩铮笑道:“那是自然,真说起来,我能坐上这帮主的位子,也皆因他而起。”说罢,将虎瑞假冒游冲之事说了出来,这番话乃是展良在南阳城外擂台处便说过的,那假游冲是虎瑞的手笔,这事儿陈废自然是知道的,但李执与钱唐却听得格外入神。
听了梁浩铮一番故事,李执笑道:“高扬帆这厮也总是在算计你,却总是算计不成。话说回来,你运气是真好,我在江湖上打滚了这么久,都无缘见游庄主一面。今日前去要银子,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总能一睹这位江湖豪客的真容了。”
几人谈笑了一番,柳家姊妹俩又为他们四人添了些酒菜,酒足饭饱后,他们便各自收拾了行礼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