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案牍造假、扣剥佃户……恶贯满盈,全是一家之罪,连江都当地的县令都牵连不到。
会玩。
听说母后哪里也有,万历想了想,还是出门到慈宁宫安慰一下。
李彩凤也在看奏折,脸上并没多少生气,只有疲倦。
“皇儿,巨额财产来源不明,宋世恩在所有人头上架了把刀,谁动谁死,你看明白了吗?”
“母后,其实这不叫架刀子,同归于尽的打法,可以落井下石,不能冲锋陷阵。”
“嗯,皇儿看的明白。原来他是这样的办法,呵呵,彩梅好福气,就算在大街上同行,大多数人也会装聋作哑。”
“母后,士可杀不可辱。”
李彩凤把奏折一扔,无力得叹口气,“哀家随便说说罢了!”
相对无言,沉默了一会,万历起身告辞,母子俩又同时欲言又止。李彩凤一咬牙,眼中落寞,“皇儿受累了!”
“为了大明,儿臣受点气算什么,张居正也是想施政,儿臣这次失败了,大不了再躲一躲,儿臣还年轻。”
“咱们孤儿寡母,哀家只希望你不要记恨翊镠。”
万历苦笑一声,“母后多虑了,儿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