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婚姻掌控在别人的手里。
你享受着富贵的生活时,也要为之付出代价。这世上之事,总是这样公平的。需要交换。即使不是与人交换,也需要与天交换,与冥冥中事物的发展规律交换。
“我还有一个办法,你可以放下这里的一切,带着她离开,远远的离开,不要再做老头子的工具,过你们幸福快乐的生活。”
“不可能的,我身为纪家长子,肩负着父王、纪家军等众人的期望,我不能让他们失望。这是我的责任。”
“那个女人呢!她不也是你的责任嘛!难道你不想与你爱的人终生厮守,不离不弃?”
“我想,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待我助父王成就大业,我就会与云儿远远的离开这里。她是爱的我,她爱我,就会理解我的苦衷,我相信她会等我的。”
“难道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就要为他做出巨大的牺牲和让步?纪家那么多儿子,又不止你一个。为什么要把这该死的责任全背在你自己身上。”
纪宇枫象是说给纪宇牧听地,又象是在自言自语。
纪宇枫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也没有用。纪宇牧在这方面脾气倔犟的很。
“枫,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做些正经的事情了。不要再流连于花花蝶蝶之间,浪费时光。以你的才智,可以减轻我很大的压力。我知道你对父王和母亲有成见,当年之事,确实是他们做的不对。但是,时过境迁,母亲也一直努力想弥补你。你就不能打开心结?”
“不能,我绝对不会原谅他。仅凭着一个梦,一个巧合,把刚出生才一天的我送了出去。这世上哪有这样狠心的父母。”
“你不原谅父王,那母亲呢?你出生时,我已经五岁。亲眼所见,自你被送走后,母亲时时暗暗垂泪。她的眼睛视物模糊,就是那个时候哭坏的。
自你离开后,她时常的悄悄出府去,远远观望你。母亲是爱你的。”
听完纪宇牧的话,纪宇枫一时沉默不语。
“枫,自从第一眼见到你,将来接回府中,你就一直戴着面具,未曾摘下过。咱们兄弟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我们是不是长很相似。我一直有个疑问,想问问你,这是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具是从小就戴着的。从记事起就一直戴得,师父要我对天发誓,除非是得到他的允许,绝对不能摘下面具来。”
“莫非,你的脸上受过伤?”
“没有,没有,你长的这么好看,我可是你的亲弟弟,怎么可能会差到哪里去。我也算是国色天香。”
纪宇枫的一句玩笑话,打破了刚才的郁闷氛围。
兄弟两个人相视一笑,同样的眼眸,含着同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