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长的很象,对吗?看你的眼睛,我就能猜得出来。我们的眼睛是一模一样的。”
“别猜了,等下次见到师父,我问问他能不能以真面目示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可别到时候,因为我长得比你帅,你再不高兴。”
兄弟二人谈笑间,不开心的事情抛至脑后。
“麻烦你替我照顾好云儿,明日我要随父王进宫面圣,看事情的发展结果。如果阻止不了赐婚,我亲自与云儿谈,请她给我时间,处理好靖王府里的事情,等助父亲大业得成,胜局已定之时,我定娶她为妻。”
“但愿吧!世事难料,谁知道下一步会怎么样,你歇着,我出去走走。”
“我陪你。”
“不用,你养精蓄锐,好好准备明日应对老头子和皇帝老儿。他们可都不是好对付的角儿。”
纪宇枫潇洒转身离去。
一夜无话,第二日,纪宇牧跟着纪震南进了皇宫。
南吴的皇城极具南国风情,没有北国的大气,即也不失婉约流畅之气。
到处是绿瓦红墙、精工细描的建筑,建筑与建筑之间不失各色珍惜的花草。
仔细端详起来,也就是比靖王府大。论奢华,还不及靖王府。
南吴的皇帝韦祺正端坐在龙椅上翻看一本史书,虽说已经五十出头,长相很是年轻。星眉朗目,薄嘴唇,身体并未因为年岁的原因而发福走样,往龙椅上一坐,整个人很有帝王的威严。
见纪家父子来了,放下手里的竹简书,笑瞇瞇的看着他们。
“小邓子,快赐座。”
“参见陛下。”“给陛下请安。”
“免礼,免礼。都是自家人,无须多礼。坐。”
皇帝是一个很和气之人,身上散发着温和的光芒。纪宇牧自小就经常出入皇宫,皇帝待他极好,还经常让御厨做些自己喜欢吃的点心。
小时候不明白皇帝这么和蔼的人,为什么父亲说皇帝想他的命。后来,慢慢长大了,明白了。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是很多人的本性。这样的人,让人摸不透,猜不准,才是很可怕的。
“牧儿,这次出兵,你立了大攻,又将咱们南吴的疆土拓展了数百里,朕要重重的赏赐于你。说,你想要什么,只在朕能做到的,一定奖给你。”
皇帝依然象小时候一样称呼纪宇牧为“牧儿”,仿佛是父亲在称呼儿子。
“陛下,这是为人臣子应尽之责,臣不敢邀功。这次大获全胜,仰仗的是陛下的威德和三军将士们的浴血奋战,臣不敢居功。”
对纪宇牧这样的回答,皇帝很是满意,点了点头。
“靖王,你是有福之人,能教出这么好的儿子来。真让朕羡慕不已。”
“谢陛下谬赞,天下万民皆下陛下的子民,臣的儿子,也是陛下的儿子。”
纪震南满脸堆笑的说道。
“俗话说的好,一个女婿半个儿,我也想沾沾你的光,不求能有一个象牧儿这么优秀出色的儿子,有半个也行。安平对牧儿的心,已经是众人皆知。这丫头竟然不顾女儿家的名声和自己的安危,悄悄出宫去沙场与牧儿相会。唉!真是女人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
我以前是舍不得让她出嫁,现在看来是留不住了。我为牧儿与安平赐婚,算是给牧儿最好的赏赐了。安平可是朕的掌中宝。你要好好的待她。”
“陛下,恕臣不能从命。”
听纪宇牧拒绝了,皇帝把脸往下一拉,面沉似水,不高兴了。
“难道是朕的女儿配不上你?”
“不是,是我配不上公主。我长年征战在外,一个征战在沙场上的人,有今天没明天的,如何能给公主幸福。是臣不想耽误了公主的幸福,臣觉得配不上公主。”
纪宇牧从板凳上站起来,跪倒在皇帝面前。
听纪宇牧这么一说,皇帝原本沉下来的脸,又浮现出笑意。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好解决,大不了,你们成亲后,朕不再派你出战,多些时间在家里陪安平便是。”
“为陛下分忧解愁,是我为臣应尽的本分。我身为陛下的臣子,靖王府的大世子,怎么能贪图安乐,退缩在温柔乡里。为国家冲锋陷阵,才是臣应该做的事情。”
纪宇牧还想说下去,被纪震南呵斥,打断了。
“牧儿,陛下把公主嫁给你可是天大的恩赐,陛下已经感知到你为国尽忠的赤胆之心,还不快点谢恩。”
纪宇牧知道再坚持下去也没有用,事情已经是不可能再逆转了。只好磕头谢恩。
“朕这就命人拟旨,为他们俩个赐婚。我已经找钦天监算过了,三日后便是黄道吉日,他们成亲。”
“这么快?”
纪宇牧又是吃了一惊,事情发展速度之快,远远超出他的意料。皇帝家嫁女儿也太草率了,从订婚到结婚只用三天啊!
“靖王爷,时间紧迫,你们赶紧的回去准备婚事。我已经命内务府为安平备好了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