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两只眼睛紧紧盯着苏涵雨,从刚才的嫌弃到目不转睛,直到她发完誓,也没有从她的面部表情看出任何的疑点。
“难道勾引牧哥哥的,另有其人?”
苏涵雨本来想替纪宇牧解释一下,说明他应该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话到嘴边,没有吐出来。
女人嘛!面对情敌时,偶尔有点私心也是正常的。
她想误会,就继续误会吧,说不定,还会少又纠缠纪宇牧。
苏涵雨是这样想的,安平可不是这么认为。她对纪宇牧是势在必得,即使他喜欢男人,她也会想方设法的纠正过来。
京城中,很多富家公子哥,也都有玩男人的嗜好。安平虽然知道纪宇牧有这“嗜好”后,很是伤心,但,也不是不以接受。
改过来就好。在安平心里,自己的心上人,最好只爱她一个,如果还爱别的人,宁可是男人,也不要是女人。
皇家养出的女儿,思考问题的方式,还真与普通的人不太一样。
男人吧,不能生孩子,很难真的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公主,我再去打听打听。”
春华低着头,就想着再去出打听一下。走到门口,碰上正推门而入的纪宇牧。
两个人差点撞个满怀,吓地春会赶紧的倒退着回到屋中。
纪宇牧在房中等了半天,不见苏涵雨回来,心里奇怪,难道公主又哪里不舒服,这次病的厉害。
起身,过来看看什么情况。
“张医官,公主的身体怎么样?”纪宇牧进门就看见跪倒在地上的苏涵雨,一愣。
那有大夫跪着给人看病的,除了给皇帝老子诊脉。再者,见屋内情形也不能,不象是看病的样子。
他没有冲跑安平开口,先是问的苏涵雨。从表面上看,问话内容是对安平的关切。
“回元帅,公主只是一时的胸闷,没有大碍。”
“那就好,既然公主没有大碍,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影响公主休息,还不退下。”
纪宇牧三言两语的,就找个借口,把苏涵雨打发走了。
苏涵雨听了这话,也是如蒙大赦一般,从地上爬起来,走了。
“牧哥哥,你来地真及时,我刚刚想你,一想你,你就来了。”
安平见纪宇牧进来,脸上立刻千朵万朵的桃花开,笑的比花儿也娇艳,就往纪宇牧身前凑,想拉住他的胳膊。
纪宇牧不着痕迹的躲开,安平扑了个空,攥了一下抓空的手,安平脸上也没有太多的尴尬之色。
被纪宇牧这种软拒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习惯了。
尤其是在知道他拒绝自己,很可能是因为他喜欢男人。更是坚定了安平要将他追到手的决心。
想要的,就一定要想法子得到。尤其是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安平做事一向如此。
“公主,见你无事,我做心安了。还有军务要处理,我先行回去。”
纪宇牧很客气的告辞,也不等安平说行,还是不行,转身,大踏步的离开了。
“牧哥……”安平只能对着纪宇牧离去的背影干跺脚。
纪宇牧刚到中军帐里,就有士兵来报,前方十里,大青山山体坍塌,把路堵了,至少需要五六天的时间抢工,才能把路能开。
这是唯一一条回朝的官道,若是绕行小路,数十万大军,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倒好,也是老天爷帮了纪宇牧的一个帮,解决了他两头为难的困局。
“速写奏章,向陛下禀明此事,大军要晚六日抵京。派一快骑,走小路送往京师。”
安排完了,纪宇牧心头也卸下一块大石头
也正好大军好好休整,休整。
这次,眼看就要直捣夏佈的老巢,皇帝突然撤兵,分明是担心纪家军抢了风头,在国中声望更盛。
削弱纪家军的势力,是皇帝必定要做的事情。保不准,回到京城中,皇帝又会想去什么幺蛾子,让纪家军再去哪里征战。
纪宇牧思索的现在,及未来很多事情。
他能理解父亲所说的,靖王府只能逆水行舟,只能进,不能退。即要隐藏锋芒,又要持续壮大势力,只有这样,才能让皇帝有所顾及,有所忌惮,不敢对纪氏一族痛下杀手。
功高震主,主必除之,自古如此。但是,纪氏又有很大的不同,南吴的大半江山都是纪家军打下来的。
靖王纪震南现在的身份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南吴的军权在他手里。军中遍布他的人。
即使他想示弱,表示忠心,南吴皇帝韦祺全可不吃这一套。他认定的肉中刺就一定要拔除。
纪宇牧正在思虑这些事务,想把事情的脉络再捊地更清楚明了一些。
安平公主这边也没有消停,纪宇牧走了,她失落,无奈,又没有办法。
“春华,你说说看,为什么这世上有些男人喜欢男人呢?真是搞不懂。”
安平象是在问春华,又象是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