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就依公主。公主现是是怎么个情形?”
纪宇牧也不想见安平,免地到时苏涵雨在场,公主再做出什么不太合适的举动,自已陷入尴尬两难的境地。
“公主就是觉得有一点点的头晕,让大夫去瞧瞧。”
一路上,春华在前,苏涵雨在后。
对于春华,苏涵雨昨天就认识了,安平公主贴身的侍女,风风火火的,看样子是个直性子,急脾气。
春华一边在前面走,还时不时的回头看苏涵雨一眼。
苏涵雨就觉得她的眼神今天怪怪的,看自已的时候象看贼一样,又象是看个怪物。
想问吧,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自已与人家又不熟悉。
进了公主的房间,春华在后面随后把门关了,更让人觉得怪怪的,有问题。
“公主哪里不舒服?”
“这里。”安平指指自已的心口窝。
她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这个小军医,上上下下的打量个不停,长得还真是清秀,如果是女人的话可以用标致来形容。
苏涵雨被安平瞅的全身不自在,以为自已是哪里出问题了,是不是衣服穿错了,还是脸上有污渍。
她也低头看看自已的身上,又用手抹了一把脸,也没有觉出有什么地方不妥的。
“请容在下为公主把脉。”
“我的病不用把脉,是心病。病因就是你。”
安平拿出公主的威严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把脸往下一沉,面如秋水,挺是那么会事。
“我?”
苏涵雨被整的莫名其妙的,自己这是招谁惹谁的,好好的,怎么又招惹上公主了。
“当然就是你。本宫命你立刻,马上,现在就从军营里消失,以后永远不能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也不能再出现在牧哥哥的面前。”
“为什么?”
“公主让你消失你就得消失,怎么那么多废话。”春华在一旁帮腔道。
“如果我不走呢?”
“我堂堂安平公主,想要一个小小的军营消失,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应该是不件困难的事情吧?”
安平伸手将案桌花瓶里一枝百合花掐了下来,在手里揉碎了,用力摔在地上。
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人家说的也对,自己是公主,想要一个小医官的命易如反掌,想活命的赶紧自己消失。有点眼力架,别在这里惹人心烦。
苏涵雨也不是从小被吓大的,安平以势压人,让她心里很不痛快。但又不能发作出来,这可是在古代的封建社会,皇权即王法。不象在现代,只要足够倔强,足够坚持,好歹总能找到个说理的地方。
“我是军医营中的医官,平白无故的消失,论军法就是逃兵。逃兵可是死罪,公主平白无故让我自己消失总得给我一个能接受的理由。
我一个小小的医官自然是不能违逆公主的意思,但是,做为一名军人,我应该向元帅禀明情况,由元帅做出决断。”
“你……”
见眼前这个小军医竟然拿纪宇牧来压自己,安平一时气急,又不知道该如何对答。
人家说的也对,军人的身份非同寻常,让他离开总得给他一个信服的理由。
安平是想着说因为你与牧哥哥的暧昧之情,必须离开,我受不了。但是,话到嘴边,这种话难以启齿的。
堂堂皇帝最宠爱的安平公主与一个男人抢男人,万一传出去,哉不令世人笑掉大牙。
安平冲着春华使了个眼色,小宫女心领神会,拿出几片金叶子,一片金叶子就够寻常人一辈子的吃喝用度了。
“别问为什么,拿了这些金叶子,赶快离开,够你花三辈了。隐姓埋名,不会有人知道你是逃兵。”
苏涵雨用眼角瞥了一眼春华手里的金叶子,又把目光收回来。她沉默不语。
安平公主和春华误用她的意思了,以为是她嫌钱少。
“你真是够贪心的,我在宫中干一辈子也赚不到一片金叶子的。这都有六片了,你还嫌少。”
春华把嘴一撅,一副很是生气的样子。
“春华,再给他拿六片。”
“公主?”春华心里这个不痛快就别提了。
“愣着干什么,让你拿,你就去拿。”
“不用,我并非是嫌钱少。钱我不要,只要公主给我一个逼我离开的理由。”
安平没有想到钱财竟然不能动人心,这个小小的军医干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我知道了,一定是牧哥哥能给你更多的钱,你能从牧哥哥那里得到更多。你是个坏人,坏人,我不喜欢你,不想看到你。”
安平这句话让苏涵雨明白她为什么赶自己离开了。
原来是因为纪宇牧,肯定是安平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的。
苏涵雨不想否认,也不想承认。
“公主,我从来没有企图从元帅身上获得什么好处。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医官,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