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玉子姐姐，你等一下啊，我还没准备好呢？”
玉子嘿嘿一笑，恢复成人形。
王行这才敢将她放开。
“你不是说，让我助你修行吗？”玉子说着，舔了舔嘴唇。
“可我还没准备好啊。”
王行挤眉弄眼，不住摇头，脑中一片朦胧。
玉子打开手机，开始点外卖，随口道：“还准备？你到底明不明白啊，没有准备才是最好的准备。”
啊？这是什么道理？
王行站起身，周雪和高民也恢复了人形，开始点餐。
晚上十点，王行躺在床上。
思来想去后，他进入了黑色空间。
几天以来，王行一直不敢进来，生怕撒旦说自己又偷懒，在那里叽叽歪歪半天。
不过这一次，他确实有些难题，想要撒旦来解决。
“蠢人，两手空空，你有什么脸进来？”
果然，撒旦开始对自己指指点点。
王行走到撒旦跟前，一屁股坐在地上。
“别急嘛，我已经在努力了，但是人类那边属实有点不给力。要不你把披风借给我，我飞过去看看。”
撒旦瞅了瞅王行的脸，眨了几下眼睛。
“你在想屁吃呢？赶紧给我多找些暗壳。不然下次看你怎么死。”
王行也不生气，他站起身，拍了拍撒旦的肩膀。
“撒旦，今天我出现幻觉了。我觉得有可能是天人干的，但又没有确凿证据。”
“幻觉？”
撒旦伸出手掌，拇指左右滑动，稍微翻了下王行的记忆。
王行顿觉脑中一阵抽抽。
“你是指，与夏风在地下室过道看到的幻觉吗？”
“没错。”
“是天人干的，的确如此。不过很奇怪，夏风与天人融合了，但是她自己似乎完全不知道。”
“还有这种事？”王行有些惊讶。
撒旦摸了摸下巴。
“噢，我明白了，这是伪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