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不得在书院内动武,否则逐出书院!”放榜处的两名文苑教习,出声喝止就要厮杀的两人。
杨复兴握剑的手紧了又紧,脸色变幻不定,最终他重重吐出一口气,收剑入鞘,恶狠狠道:“有种不要不要离开太安城,否则,你会被本少爷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就只会放嘴炮?”任禾收刀,冷漠鄙夷道。
“哼!走着瞧!”
杨复兴离开了,他还得去准备午时过后的武苑考核。
任禾没有了再待下去的心思,正欲离开,却忽然又被一道声音喊得停住了脚。
“任禾任禾,我终于找到你了。”
只见一个只穿着白色内衬,披散着一头长发的先生越过众学子,满脸惊喜地向任禾快步走来。
任禾记得他,是他那个学舍的监考先生之一。
“先生,找我何事?”他虽心中不爽,但对待先生仍是礼貌问候。
宋正廉气喘吁吁的走至任禾身边,满头长发甚至都被细雨淋湿了大半,哪里还有半点为人师长的端正形象。
不过宋正廉不在乎这些,他眉飞色舞般开口:“任禾,你的诗我看了,实在令人惊艳,在我宋宁玉心中当属甲等第一!只是这帮弯了脊梁骨的狗屁先生们睁眼瞎,有意踩你。”
“院长和刘端那厮狼狈为奸、一唱一和的,我实在无法苟同......”
任禾眉头微皱,他大致猜出是什么情况了。
“我已经尽力了,但是我人微言轻,实在没能替你争取到本该属于你的荣誉,对不起!”宋正廉脸带愧色,甚至说到对不起时还向任禾鞠躬致歉。
这可把任禾吓坏了,他赶紧伸手扶住宋正廉,受宠若惊道:“宋先生不必如此,这事不怪你,你肯为我仗义执言,任禾已经无比感激,木已成舟,只怪我命中有此挫折罢了,不碍事!”
眼看任禾泄气的样子,宋正廉急了:“不不不,你不能放弃,你明年再来,我宋宁玉定叫这天下人都识得你之大才!”
“宋先生,你方才说的事情,再详细与我说说。”
不知何时,纪安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