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救陈将军了,所以陈将军将帝后托付于他,那陛下就是亲眼目睹了此战,那为何……”
肆游觉得头疼得紧,“为何他不说??为何要骗帝后??”
肆游将这几页史籍抄写一遍,放回原位,连夜赶回大宣。
与顾锦约定的时日到了,他也没有食言,来了正凛将军府赴约。
顾锦紧张的很,“你可来了,查到了什么?”
“木棉你可有带出来?”
“不是……不是说有进展了吗?”
肆游点点头,“是有进展了,所以木棉呢?”
“没带出来啊,你以为哪那么容易,既然你能活为什么还要带她出宫,这很冒险啊。”
“查到了些,但是不能与你说,说了我怕是死的更快些,既然你也没将木棉带出宫,我也不告诉你查到了什么,两两相抵,咱们的盟约就此作罢。”
顾锦一把扯住他,“你废什么话!答应你的我也努力去做了,你现在给我来一句就此作罢,我要知道的事呢,你一句都不打算说?”
肆游表情木讷,“不该你知道的就别上赶着知道,小心你自己的小命被你自己玩完!”
“你查到什么了吧?”
肆游避开他的眼神,“说了,与你无关的事不要再追问。”
“你不说是吧。”
“不说。”
顾锦撇了撇嘴,“那就别怪我不义了,我这就进宫告诉陛下,你到南诏查案的事。”
“不许说!”
“你查到的是不是和陛下有关?”
肆游见瞒不住他,索性也就直说了,“确实与陛下有关。”
“难道十多年前的那个案子还与陛下有关?”顾锦神情突然紧张,他胸膛不断起伏,希望听到的消息不是个坏消息。
肆游叹了口气,“不但和陛下有关,还与帝后有关。”
“帝后?”
“根据南诏的史籍记载,他们的主帅拓跋宏昼一开始是擒了帝后作要挟,后来见陈暮阳根本没打算救她,便设伏虏了当时还是皇子的陛下,大宣将领也是拓跋宏昼射杀的,与暮阳将军无关啊,还有,当时为了让他们放了陛下,暮阳将军扣押了司徒曼,互换人质的时候双方开战,帝后那个时候应该就是被周颐带走了,所以后来的事至少陛下和司徒曼是知情的......”
“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听闻当时先帝完全不听任何人的辩解,执意立刻处死暮阳将军,林尚书甚至都没开口辩解就慷慨赴死,林澄年......林澄年是怎么死的?”
肆游细细回想,“当年的事轰动整个大宣,沸沸扬扬的传了好几年,听闻林澄年是被陛下亲手了结的,因此陛下才被先帝刮目相看的。”
“......陛下难道从未和帝后提起当年的事?”
“自帝后回宫,两人就恩爱非常,帝后也是没怀疑过陛下吧。”
“也是啊,她到了北境生过一场大病好些事都记不清了,当年那种情景,对一个小女孩来说实在太过残忍,吓坏了吧......”
肆游抬眼看着顾锦,“满意了吧,知道我为什么不肯告诉你了吗,陛下不说,证明他不想让帝后知道,咱们知道了他的秘密,就更是死路一条,我和木棉这辈子算是没缘分了......”
肆游哭丧着脸,顾锦也没比他好看到哪里去,一个担心自己快要扼杀在摇篮里的情缘,一个担心他青梅竹马的却渐行渐远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