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戚能用这个法子拆穿,“帝后,你莫要信口雌黄污蔑于我,就算是青云字迹与你相似,那又怎得就是她伪造了书信,再说了,天寒地冻手指僵硬笔锋肯定走样啊。”
“说得对,天寒地冻的,字迹走样,都走样了还能有几分相似,不走样的时候可不得一模一样?”
翁安渝被林戚戚怼的没法子辩驳,见自己保不下青云,决定先给自己撇清关系,“帝后,青云做了什么,臣妾也并不知情啊,您可以把她带走审问,但若是随意攀咬,还请帝后为臣妾做主。”
林戚戚微微挑眉,“那肯定的。”
她看向孙德志,“将她带下去吧,记住,好好照料贤妃的掌事宫娥,别出什么差错。”
“奴才肯定,好好照料。”孙德志躬身退去。
今日,翁安渝可是要睡不着觉了,想到这林戚戚就觉得爽。
林戚戚泡着药浴,木棉端来熬的药来给她喝,她皱着眉头嘟着嘴,“不喝行不行,我这都成了药罐子了,舌头好像都腌苦了。”
木棉使劲摇摇头,“那怎么行,娘娘,您身子大好之前都必须喝药,还要遵医官的医嘱每日好好泡药浴。”
林戚戚端着药,狠下心一饮而尽,随后赶紧把蜜饵塞进嘴里。
她看着最近有些心神不宁的木棉,开口问:“肆游还没有消息?”
木棉点点头。
“三日期限快到了,你可想好了,要不要和顾锦走?”
木棉从昨日就开始有些动摇,她舍不得林戚戚,她也不想肆游死,“娘娘,我不知道,我想不好……”
她委屈巴巴的快哭出声。
林戚戚出浴,裹上棉衣,“若是从前,我定会为你去求求陛下,现如今我们只能靠自己,若你想和他到宫外过幸福日子,我就对外称你染了病,让顾锦偷偷带你出宫。”
木棉再三犹豫后,还是轻声应下,林戚戚也是为她感到高兴。
木棉还是忧心,“娘娘,能不能借青云这件事除掉贤妃,不能除掉心肠如此歹毒之人,奴婢实在不能安心出宫啊。”
“除掉她凭此事还远远不够,你可以放心,我不但要自保,还要整顿整顿后宫的风气,让她们见识见识我林戚戚在北境军中学到的东西。”
“她们既然不肯在后宫安稳度日,偏偏要在这深宫里耍阴谋诡计,那就全都走着瞧……”
木棉看林戚戚的眼神里都带着光,虽然她现在还不理解在后宫里嫔妃们为何不能和睦相处,但她相信她这好心肠的帝后,定能为自己和琅婳宫众人撑起这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