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你不是吗?”
肆游气的原地转圈,“我真是对你服气,我当然不是内监了!”
木棉打量着他,“那你……”
肆游慢慢接近,“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吗?”
木棉点点头。
“你说我是在装大内密探,不是装的,我就是密探。”
木棉有些脸红,听到他不是内监,好像有些开心。
“我同你表明身份,证明我喜欢你,知道我身份的人就得死,我说出我的身份也得死,但是我相信你……”
“我立刻就要启程查案,为了不让你伤心,我会将北境王谋逆案查的水落石出,还帝后清白。”
“只是,能不能再抱抱你……当然你若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我不是那种强迫女孩的……”
话没说完,木棉就扑到他怀里,“你要平安。”
“牢牢记住,我叫肆游,等我回来。”
他转过身消失在夜幕中。
城外,顾锦快马加鞭赶到通往北境的那条必经之路,大雪连着下了好些天,这能很好的覆盖证据,也能完整的留下证据。
他绕着这走了好多圈,什么也没发现,前面有个被雪覆盖的土包,他又绕了土包几圈,马儿的蹄子冻的有些疼了,它总是在嘶嘶的叫,顾锦趴在马背上,轻抚他的战马,安慰它再忍耐一下。
“为何什么都没有,这不可能的。”
“前面那片树林你看没看。”肆游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顾锦警惕的拉着缰绳,看向肆游,“你是谁?”
“来帮将军的,江湖规矩,别多问。”肆游露出身上大内的刺青。
顾锦也是懂规矩的,还真的没多问。
他们二人在树林里发现半根绊马绳,顾锦又在雪地里扒了半天,发现了零星的血迹,这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想,周颐确实带兵来了皇城,不过他没反,而是遇了袭!
仅凭这些完全不够,他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周颐,他究竟在何处,只要他现身,一切都好办了啊……